確實是工作量很大,不然一向在乎陸曄一句話一個表情的歐琳,也不會硬著頭皮幫襯著說這話。
而陸曄自然是有這麼多年的經驗在,蔣建國、石南天、石原,江斯州……
上次也輕集團周年慶,他要去參加,也就隻有沈少卿和江斯州知道。那天他是處理完了事情之後,看著法院定案時,接的沈少卿電話,而當時江斯州正在動用關係請了律師,準備為石南天辯護。
唇亡齒寒、兔死狗烹,中間如果沒有利益糾紛所謂的交情在,江斯州怎麼可能會在這個時候挺身幫忙?同樣如果不是怕有把柄被拋出來,怎麼可能會鋌而走險,江斯州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關鍵時候要撇的幹淨。
陸曄微微抬眸,眸光微冷掃了一眼歐琳,“你是上司,還是我是上司?”
頓時,歐琳像是霜打的茄子,蔫了,低著頭沒再說話。
當陸曄邁步走進辦公室時,剛落座,高檢就拿著一摞文件走進來,放在陸曄的辦公桌上,累的歎氣,“你吩咐的,我是連夜都加工處理,上次這個案子所有文件我都過目過,所有有些印象,稍微能好入手一些。”
陸曄拿起一份文件過目,還有一份清單表,第一行有疑點,都標注,還有注明了個人分析。他拿著文件,臉上的神情稍稍緩和了些,“他們都要像你,國家就不用浪費糧食養閑人了。”
“陸檢,感謝您的誇獎。”高檢臉上露出笑容,頓了頓,有開口說著,“其實他們也就是能輕鬆點,人性就這樣,大家都不是傻子。而且主要,他們也沒輕鬆多少,都跟別的組工作量差不多。就主要是咱們組,陸檢你太嚴厲了,把人壓的都喘不過氣,這案子當時是我們全組加班給查完的,誰都不想噩夢重演,那一個月真的是累成狗了。”
陸曄翻著文件,抽空看了他一眼,“你替他們找偷懶的理由,你為什麼還這麼努力的工作?”
“我也想偷懶,不過我跟他們都不同,我能到京城來工作,就是什麼累都願意受。不都說人窮想富就得多努力,比常人要努力的更多。什麼時候夢想實現時,我才能有資格偷懶。”高檢笑著回話。
他是性格豁達,把什麼都看的很清楚,也能擺正自己的位置,知道自己該做什麼,知道不該做什麼。
聽到高檢的話,陸曄放下手上的文件,正視著他,“踏實務實的人的機會要比常人的多。你先出去吧。”
外麵的許檢在自己的辦公位置上,小聲的嘀咕,“就隻許他早上軟香玉在懷,腿軟的不能來上班,就不許我們清閑片刻。”
臨近有聽到許檢說著話時,連忙提醒他,“你小心點,這話別讓陸檢給聽到了。你剛才就不應該打趣高檢,就別說他是我們的領導,就單單他是京城陸家的陸大公子,就不是我們這種人能攀附與之為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