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母的考慮角度是怕葉佳的親戚上不了台麵,給陸家丟人,陸老太太考慮的角度是怕葉佳被欺負,她想給葉佳撐腰。
無論是哪一種,於葉佳是沒有傷害的。
當葉佳出門看到遠處停車的位置,從車上走下來一個人,正是姍姍來遲的趙芸君,她身上穿著金絲線繡花的米色旗袍,披著一個針織的坎肩,臉上畫了精致的妝,脖子上帶著珍珠項鏈,手腕上也帶著翡翠鐲子,看起來是個珠光寶氣的闊太太。
看趙芸君的樣子,她今天的裝扮和臉上的神情,都像是帶著盛氣淩人,一副不可高攀的有錢人的模樣。
葉佳現在現在走了,就擔心她媽會和她婆婆和奶奶碰上,不過碰上也應該不認識,這次見不上麵,下次她就跟婆婆坦白,她實在不想讓她媽參與她婚禮。
等葉佳走後,趙芸君挽著李博年的手進了咖啡廳。
他們想用葉佳來商業聯姻發揮作用,怎麼可能願意讓葉佳隨隨便便的就和別的男人結婚。
走進咖啡裏他們四處張望著,趙芸君沒有看到葉佳的身影,倒是李博年看到了陸老太太和陸母正準備起身。
李博年連忙走上前,如同遇到大佛一般,臉上帶著激動慶幸的笑容,“陸老太太,陸太太,真是巧,沒想到我能在這遇到您二位。陸來太太近來身體可安好?”
“沁怡,這是誰啊,我不認識。”陸老太太盯著看了幾眼,疑惑的問著。
頓時,李博年臉上有一抹尷尬劃過,“陸老太太,你去年辦的慈善晚會,鄙人有參加,在那次的慈善晚會上,見過您一麵。鄙人姓李叫李博年,是做水產生意的。”
“李先生是吧。”陸母笑了笑,眼角餘光看到了趙芸君,昨天陸老太太給她看的資料,裏麵有葉佳媽媽的照片,她有印象,一眼就看出來了。
忽地,陸母勾唇笑了笑,“李先生你可真搞笑,我們家老太太記憶可沒那麼好,去年隻見過一次麵的,而且是來捐款做慈善數百人中的你。我們家老太太認識記住的人可不多,就現在從政的那些小輩喊我們家老太太一聲奶奶,我們家老太太都不認識誰和誰。”
這麼一數,李博年似乎是真把自己太當回事了。
“可我們家老太太也有記性好的時候,但凡做慈善有名的我們家老太太都能記得清。”陸母將視線落在趙芸君的身上,“李先生的太太身上穿戴的似乎都價值不菲,既然這麼有錢,就多做做慈善,下次我們家老太太就能認識你了。”
趙芸君站在陸母麵前雖然穿的不差,可就是無形中趙芸君的氣場毫無,在陸母麵前,是低如塵埃,完全不敢隨便喘氣。
陸母今天穿的衣服都是歐美範的,看上去是一個久經職場,穿衣品味緊跟潮流不落伍。陸母出生時就是有錢人,身上的氣韻不是靠著衣服和珠寶包裝出來的,而是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的。
李博年連聲應道:“是,是,是,以後一定多做慈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