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身酒氣的男人拽她進漆黑肮髒的小巷裏,粗暴地按在牆上,撕扯她的衣服,從後麵打開了她的身體……
那一刻,是鑽心的疼痛。
粗糙的牆麵磨蹭她,劃出一道一道血痕,呼吸裏都是青苔和灰塵的味道。
身後的男人像惡魔一般,侵占了她身為女孩最珍貴的領地。
一下,又一下,不斷地加快。
寂靜的夜裏,隻有男人的低喘和女人克製的求饒。
段七七倏然從夢中驚醒,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偌大的雙人床就隻有她一個人睡。
她緩了緩神,她結婚了,嫁給了她最愛的楚如斯,過得相敬如賓。然而,清冷如同楚如斯,素來不喜歡碰她,他們已經半年不過夫妻生活了。
結婚五周年那天,段七七按捺不住心中的奢望,換上了兔女郎的服裝。
冬天的夜寒,菜涼了,熱了好幾回。
十二點,她等的人還不回家。她喝得醉醺醺的,把酒瓶重重地砸向門口。
楚如斯正好打開門,頭微微一偏,完美地躲開了那酒瓶:“你發什麼瘋?”
屋內放著曖昧的音樂,女人似有若無的呻吟,男人低低啞啞的呢喃,而那坐跪在地上的女人,在柔和撩人的燈光下,眼神、體態、衣著都像在邀請男人來掠奪一般。
他臉色一沉:“又欠艸了!”
段七七有些醉了,看到楚如斯,身姿妖嬈地向他爬過去,順著他的褲管纏綿而上,軟軟的身軀蹭過男人從外歸來的冰冷西裝,輕顫了一下——她曾學過鋼管舞,每一寸骨頭裏都滲著媚意,妖嬈性感,是很多男人都覬覦的尤物。
她在他的耳邊哀求呢喃:“楚哥哥,要我。”她心裏都是失落和空虛,她需要證明,她是被愛的。
楚如斯眉頭一皺想要推開她:“別犯賤!”他不喜歡她過份嬌媚的模樣,這時時刻刻提醒他,她不過是人盡可夫的舞娘。
可該死的,即使他口出惡語,那個女人依然緊緊地纏著他,輕易地就挑起他半年的欲望。
猩紅的欲念上了眼,將他淹沒:“既然你那麼想要男人,我成全你。”
他將她狠狠壓在床上,毫無憐惜地打開女人纖細的身體。
段七七的心在不停的顫,說不出是歡愉或者苦澀,隻是緊緊攀著他的腰,承受他的衝擊:“如斯,我們生個孩子吧。”
楚如斯動作一頓,忽然想起她當年流產是滿身是血的模樣,那懷了七個月的孩子硬生生滑了。哦,不,實際上八個月,這個女人瞞了一個月,他戾氣更甚:“子宮壁太薄,不適合受孕。”
那孩子,不要也罷。
反正也不知道是哪來的野種!
段七七的身體不斷顫抖,眼淚充滿了眼眶,楚如斯本該有個孩子的,可是她粗心大意沒把孩子留下來,若是有個孩子,是否能撫慰這個人鐵石心腸:“醫生說隻要小心保胎,就有生孩子的可能性,我們隻要多同房,應該可以……呀!”
男人突然的深入讓她喘不過氣來。
他捏著她的下巴,盯著媚色橫生的女人,真是放蕩:“說來說去,不過想我多睡你,你就這麼空虛寂寞嗎?”
段七七近乎絕望地閉上眼睛,楚如斯不喜歡性事,她知道。他是一念清靜了,可她卻是烈焰成池,她是愛著他的,也想被他愛。
她奢求愛,在他眼中,反而成了放|蕩。
也罷,這段婚姻是自己求的。
她睜開眼睛,眉眼一彎,伸手緊緊地擁抱著楚如斯:“隻要是你,什麼都好。”她可以忍受這種空虛寂寞冷,隻要他在就好。
她並不覺得自己苦,結婚五年,即使沒有孩子,他身邊也從沒出現過狐狸精,很是恪守婚姻裏的忠誠。
這樣子過一輩子,也算是她求仁得仁。
楚如斯掐在女人腰間的手,不斷收緊,他並不喜歡這個女人,很不喜歡:“既然你求愛,那我就給你愛!”
誰能接受成為一個接盤俠呢?
而且是在自己的生父算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