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就拉著崔鹿鹿朝外邊大步走去。
他們也沒阻攔,隻是一臉怪笑地看著我。
我知道他們在想什麼,我仍舊感到羞辱,卻隻能裝沒事。
倒是鄒暢在那裏大聲喊著,讓崔鹿鹿留下來,不要跟我走,說他才是她男朋友,她不能跟別的男人走。我感覺得出來,崔鹿鹿的腳步有些躊躇,神情有些呆滯,好像還想甩開我的手。但我緊緊拉住她的手不放,用力把她給拉了出去。
鄒暢還在那大喊:“崔鹿鹿,你給我回來,你不是說你一輩子都隻要我這個男人了嗎?你說你一輩子都會跟著我的,你還叫我老公。現在你居然跟別的男人走,你真的是太不要臉了,趕緊給我回來……回來啊!”
他這麼一喊,崔鹿鹿在門口站住了。
我拉她,她不走。
我幹脆放下了她的手腕,扭身朝裏邊大步走回去。
小梅姐和她那幾個手下都有些發呆。
我衝著鄒暢就狠狠一踹。
這一腳板是踹到了他的臉上,當即把他給踹了個鼻青臉腫,嘴唇都被我踢爛了,鮮血直流。這會兒我總算解氣了,抬頭朝著女老大說了一聲:“小梅姐,不好意思,我有點衝動,希望你不會介意。”
那個女老大哼一聲,沒有說話。
我扭頭就走,繼續拉住崔鹿鹿的手。
崔鹿鹿在路上問我:“你幹嘛呢王亮堂,他已經被你打的夠慘了,你還去踢他的臉,你……我覺得你這樣子太殘暴了,不管怎麼說他都是我男朋友。”
說到這兒的時候,我們兩個人已經快要離開這個廢棄的遊泳館。
路兩邊都是叢林,有點兒陰森。
聽見她說這樣子的話,我有一種惡向膽邊生的感覺。
丫的!
我為你付出那麼多,為你要給出七八萬塊錢,而且還給那個臭娘們舔她腳,你現在居然還站在你男朋友那邊來訓斥我?
不!
他特麼有資格做你男朋友麼?
我腦子一熱,一下子就把她拉進叢林,接著就狠狠扯她衣服。
崔鹿鹿大吃了一驚,她喊:“你幹嘛?你發瘋了是吧?你不要這樣!”
但我不依不饒,把她的衣服和褲子都給脫了下來,把她脫了。
接著我也把自己給脫了,把崔鹿鹿壓在了身下。
崔鹿鹿扭動身子,要把我給推開來。還哭著求我別這樣。
但我就像野獸。
我感覺自己都像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