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硬著頭皮說:“月姨,有些女人在推拿之後會動情,會抓著我要我幫她們給那個,我也沒辦法,我總不可能真的做出那種事來吧,所以就用手指幫她們解決一下。這樣子也有助於她們進一步釋放,或者你可以把它當作催乳推拿的輔助技法。”
月姨冷笑一聲:“還輔助技法,哼!真是太過分了啊!王亮堂我告訴你,你要是搞出什麼事情來你自己負責!!”
說完這些,她繼續埋頭吃飯。
我認為月姨會更加嚴厲地訓斥我,命令我以後不準再這麼做,可聽她的話意好像也沒有。
這是一種默許嗎?純粹就了解一下?
過了三五分鍾,她吃完就扭著那翹鼓鼓的屁股走回了臥室。
我則收拾碗筷去清洗,然後回到房間。
一夜無話。
這幾天都是這麼過來的,雖然內心惆悵,但也無可奈何。
但我總覺得,以後,甚至就是在不遠的以後,會有一場什麼樣的風暴襲來。而我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來就來吧。
隻是沒想到這場風暴會來得那麼快,相隔了也就二十四小時多點。
第二天黃昏,我下班後沒有直接回家,本來月姨那個家是我最想回去的地方,每次一下班就迫不及待回去,因為能跟月姨享受溫馨浪漫,甚至有些曖昧的兩人空間。
但隨著我們矛盾的增大,這好些天來都冷眼相對,讓我有些不想回去了。
於是我發了個微信給月姨,說我今晚有事不回去吃飯。
過了很久她也沒回微信,這又讓我有些失望,甚至還產生了幾分恨意。
我在街上找了間小吃館吃飯。
想不到這麼巧居然遇到了老同學,這同學叫杜金,是我初中同學,聽說初中畢業後他就沒再讀下去了,跟著父母來到縣城開飯館。
我也沒太過了解,畢竟跟杜金也不是很熟。想不到隨便找了家小飯館吃飯,就是他家開的。
還是杜金先發現我的,他興衝衝走了過來拍我肩膀:“喂,你是王亮堂嗎?”
我扭頭一看,哈哈一笑:“你是杜金!”
兩人就這麼坐下來聊天,聊著聊著,自然難免問到各自的發展。
我也沒避諱什麼,就說我本來還在讀著高中,但因家裏一場變故,需要急用錢,於是來城裏打工,做了催乳師。
一聽到催乳師這個詞,杜金就滿臉羨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