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吐了吐舌頭,然後像做賊似的趕緊溜了出去。
如此冷冰冰的一個女孩子,忽然就變得這麼嬌憨可愛,讓我的心頓時一片柔軟。
不過想到這都是因為紅包,我又給自己添堵了。
隨後我把衣服穿好。
杜青秀走了進來,關上了門,笑眯眯問我感覺怎麼樣。
我不好意思說,就點了點頭,顯得有些尷尬。
她走過來,在我肩膀上輕輕一拍說:“那行吧,你現在先回去,我有需要時會直接跟你說,讓你再來我家裏給我做推拿。以後你就是我的欽定推拿師了。要是那小姑娘你喜歡,隻要你把姐按舒服了,還會把她叫過來讓你享受的。”
說著她還朝我擠眉弄眼。
我心裏五味雜陳。
幾分鍾後就有點落荒而逃地離開了這個透著幾分神秘和詭異的豪宅。
怎麼那個官太太會如此放縱?還讓我用手指給她滿足,但又不願意讓我跟她真刀真槍地做那種事情?
為什麼她會叫來一個小保姆跟我做那種事?
那個小保姆又如此順從?
琢磨來琢磨去,最後就下了一個結論,貧窮限製了我的想象力。
回到家推開房門,一股酒味就撲鼻而來,嚇了我一跳。
往客廳裏一看,地麵上落著好多酒瓶,有啤酒的,有江小白,小瓶的威士忌……
等等,那個紅紅的小酒瓶這是什麼?
我定睛一看,特麼!!居然連鴻茅藥酒都喝上了!
喝了這麼多酒,怕要出事啊!
沙發上月姨癱倒在那裏一動不動,兩條腿都要滑倒在地麵了。
我走了過去,把她裙角拉了下來,把她的身子抱正,穩穩蕩蕩放在沙發上。
我輕輕拍著她的臉:“月姨,月姨,你感覺怎麼樣?你開個口說個話,喂……”
我擔心她出事,看著她滿臉痛苦的樣子,又喝了那麼多雜酒,沒準真還要送到醫院去洗胃。
她忽然就把我的手給打開了,睜開眼睛,又朝我的臉狠狠推了一下,推得我向後摔出,一屁股正好坐在個易拉罐上,把那罐子都壓扁了。
月姨朝我頭上拍來拍去,含糊著說:“我沒事,你別管我,別管我,喝酒,我……我……”
本來以為她想說還要喝的,結果她冒出來的是:“我喝不下了……我要喝點……白粥,你趕緊去給我熬粥。”
我鬆了一口氣,看來月姨的體能還是挺彪悍的,雖然喝了這麼多酒,但沒對她構成太大傷害。
我說:“月姨,我先把你抱到房裏頭休息吧,然後我再給你熬粥,好不好?”
她眯著眼看我,就朝我主動伸出了兩條手臂。
我抱住了這溫香軟玉的身子,覺得就像抱住了世上最美好的珍寶。
哪怕是我已經得到的那四個女人加在一起,都比不上月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