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輕抱住她,在她身上輕輕揉著,連聲說著對不起,問她現在還哪裏疼。
月姨微微張開雙臂,顯得有點茫然地看著我。
她歎了一口氣,接著說:“沒事了,雖然摔得有點疼……我說你別再摸我屁股了,別又想占我便宜,趕緊鬆開我,我要出去!”
我立刻鬆開她,也有些不好意思,確實剛才給她揉屁股時,感受著上邊的彈性,我又想入非非了。
雖然之前已經跟杏花嬸那個兩次。
我都覺得我是不是一頭天生大色狼,所以才總是這麼那個蟲上腦。
我說:“你是要去清水市把東叔給贖回來對不對?”
月姨瞪了我一眼:“你都聽到了?”
我有點心虛地點點頭。
月姨沉默半晌,接著就點頭說:“沒錯,我現在就得趕過去幫他交罰金,把他贖出來,不管怎麼樣,他都是我老公。把他贖出來後我一定要跟他離婚!”
我聽著這心裏頭突然一陣舒服,月姨要跟東叔離婚,那我不是有機會了。
也不知道月姨這說的是不是氣話,看她樣子好像是。
她接著又說:“我帶你去吧,畢竟我一個女人大半夜開三百多公裏的,我也有點害怕。去到那派出所我也會害怕,有你一個男人陪著我,我安心點。不過……不過……”
說到這,她稍微有些猶豫,接著又說:“你可不能說你現在跟我住在一起,明白了嗎?”
我認真點頭:“我就說我現在在你的月子中心打工,就在月子中心附近租房子住好了。”
月姨在我臉上輕輕捏了一下,好像恢複了以前的親密,她說:“對!就這麼說。趕緊去換件衣服,我怎麼覺得你這衣服有點髒。然後我們立刻出發。”
我衣服確實有點髒,因為之前不跟杏花嬸啪嘛,這都倒在地上了。
各種胡天胡帝的,沾染了各種髒東西。
我一陣心虛,不單單去換了衣服,還趕緊衝進洗手間,花了兩三分鍾嘩啦啦地就衝了個涼。
大約五分鍾後,月姨就載著我在茫茫的夜路上奔馳著。
我坐在副駕駛座上,見她臉色緊繃,滿臉不愉快,眼裏透著殺氣。
這讓我看著心裏就打了個激靈,本想找她聊聊天,讓她放鬆下的,也不敢了。
很快就上了高速,繼續朝前奔馳。
開了大概兩個鍾左右,月姨似乎撐不下去了,她扭頭問我:“你會不會開車?要不你來開一下?我現在覺得很累,老打瞌睡,這樣下去還沒到清水,我們就先翻車了。”
我苦笑一聲:“我也希望會開車呀,不過我這高二都還沒畢業,也沒時間去學車呀。”
我一臉無奈。
月姨歎了一口氣說:“算了,再堅持一會兒,再過二十公裏有個服務區,我們去那裏休息一下。”
很快服務站就到了,她把座椅放了下來就睡。
我想了想,就翻到了後邊給她做頭部按摩。
她稍微睜眼看了我一下,笑了一下。
在我按摩之下,月姨很快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