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著說:“你的嘴巴不臭,香的很呢。是我特麼忽然想到,你剛跟你老公親了嘴,我特麼又跟你親,這太惡心了!現在想到還毛骨悚然!”
李玫瑰猛然又抬起巴掌要朝我打過來,被我閃開了。
她冷冷地說:“你出去!立刻滾出去!!”
她越說越激動,聲音帶著哭腔。
我一聲不吭打開車門就走出去了。
回到月子中心那邊,騎上摩托車,就回家了。
我嘴巴還疼的要命,嘴唇左邊被咬出來的傷口還在流血。
剛才因為忽然想到李玫瑰剛跟她老公親完嘴,特別惡心之下不斷漱口,讓傷口變得更加慘烈。
我都傻眼了,我這回去該怎麼跟月姨說呢?
她這一眼就能看得出來,我是被女人咬的,而且還咬的這麼厲害。
沒準也會懷疑我欺負人家女孩子,所以被咬成這樣的。
不過幸好今晚月姨好像有事,不知道去了哪,還沒回家呢。
我熬了一鍋綠豆粥,忍著傷痛默默吃完。
想起之前跟李玫瑰在她車裏發生的那些事,還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不知道明天她會怎麼對我。
不過應該不會報警,不會告我性騷擾什麼的,畢竟是她讓我進車子,把我帶到那條偏僻的小路的,我還說她想要非禮我呢。
月姨將近十二點才回來,跌跌撞撞的。
我在屋裏聽到了聲音,趕緊出門去看,正好看見月姨摔在了地板上,不斷掙紮著要爬起來。
她又喝醉了,一身都是酒味,讓我看著就生氣。
我走過去,三下五除二把她給拉扯了起來,一個公主抱把她抱起,走進她臥室,就把她丟到床上。
接著,又三下五除二把她給脫了個精光,我自己都想不到自己為什麼會幹得這麼熟練了,好像這個月姨已經是我老婆一樣。
她被我驚醒了,驚恐地看著自己的身體,又看著我,接著就歇斯底裏地咆哮起來:“王亮堂你幹嘛!誰讓你把我給脫光的?神經病是不是?你到底想幹什麼?你信不信我報警,你給我滾出去,立刻給我滾出去!!”
我扭身就走了出去,但沒關上房門。
我進廚房舀了一大碗綠豆粥,見房門已經關上,我上去扭了扭門把,發現門還反鎖了,心裏頭一陣懊喪。
我衝著裏邊說:“你開開門,我熬了碗綠豆粥,你喝點會舒服些。就算不喝,先放到床頭上,半夜醒來渴的話還可以喝。”
過了一會兒,裏邊又傳來跌跌撞撞的腳步聲。然後門打開了,但隻打開一條縫,一直纖秀的手伸了出來。
我不得不把碗放到了她手裏,那手端著碗小心翼翼地收回去。因為一大碗綠豆粥有些沉重。
砰一聲門關上了,裏頭傳來反鎖的聲音。
我控製不住情緒,咬牙切齒地朝著門板狠狠踹了一下。
裏頭傳來月姨的尖叫:“王亮堂,把我門踹壞了你賠!”
我回到房間,把自己丟在床上,這一晚又不怎麼好睡。
第二天上班,李玫瑰仍舊是那冰冷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