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著也有些難為情,但還是進行了一番抗辯:“月姨,不是說好了不提古東嗎?”
月姨歎了口氣,默默吃飯。
這晚我們把一瓶紅酒都喝光了。
收拾好碗筷,我說:“我來洗碗。”
她說今天不用,今天我是大英雄,應該多休息。
隨後她就在廚房洗起了碗。
我在外邊不知道為什麼,總是心神不寧,好像一沒看到月姨,心髒都被挖走了似的。
我幹脆走進廚房,站在她旁邊,把這種奇怪的感覺跟她給說了。
月姨的語氣顯得有幾分冰冷:“你肯定是腦子進水了才會這麼想。”
我再次沒忍住,又從背後抱住了她。
這次抱的不是腰,直接就把巴掌蓋在了她那裏。
頓時,她發出一聲哼叫,渾身都顫抖起來。
她低聲喝道:“你幹嘛!別這麼放肆!王亮堂!!”
我沒說話,就把臉貼在了她帶著幾分汗光的脖頸上。那裏真香,又很滑膩,聞著非常舒服。
就這麼趴著,兩隻手不依不饒地在她胸上摸著。
我想我願意就這麼玩一輩子。
月姨忽然歎了口氣,她並沒有打開我的手,也沒有對我怎麼著,就輕聲問了一句:“很好玩嗎?”
我真心實意地說:“對!”
月姨沉默下來,居然沒有阻止我,就這麼著,她洗完了碗筷,才把我推開。
這時她低聲說:“我去洗個澡,渾身出汗的,然後你再好好告訴我,到底是怎麼給任豔麗推拿的。”
她這番話一出口,我頓時渾身打了個激靈,全身毛孔好像都打開了,讓我飄飄欲仙。
這句話的意思很明顯,分明就昭示著,我接下來會有美好的享受。
果然,月姨洗完澡後,居然隻穿著小兩件走出來了。
我特別迷人,讓我完全難以自禁。
我們倆人都在她房間裏,她有幾分不好意思地問:“你到底是怎麼給任豔麗推的?到底是什麼姿勢?”
我沒說話,走過去麵對著她,兩隻手忽然抱住了她。
我給她解開了搭扣。
這樣做也確實是挺大膽的,月姨也說:“王亮堂,你真是越來越過分了!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人?隨隨便便就這樣,真把我當成你的女人了是不是?”
我堅定不移地說:“月姨,對!你就是我的女人!如果有一天你跟東叔離婚,我肯定會毫不猶豫娶你做老婆。”
她噗嗤一笑:“神經病!也不想想我比你大了十幾歲。”
我振振有詞:“前段時間我還在網上看到,有個女的比男的大了將近三十歲,兩人還不是結為夫妻。隻要有愛,年齡不是問題。”
但月姨卻毫不留情地打擊我:“你還是好好想清楚吧,你對我到底是愛還是衝動?你不過就是對我的身體感興趣,要是我們真發生那種關係,過沒幾次,你就會對我感到膩歪的。”
說到這,我聽出她的語氣有點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