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那副裝扮,走起路來跌宕起伏地,走過來坐在沙發上,點燃了一根香煙,翹起二郎腿看我。
她翹腿那會兒,我看見裏頭的半遮半掩的風景,看得我差點噴鼻血。
她問了我的情況,我沒有隱瞞,一五一十地說。
我說著,眼睛一陣陣發酸,努力控製淚水。
本來月姨看我的神情帶著幾分不屑和傲慢,聽完後,變成同情。她歎口氣:“也是苦命的孩子,不過你東叔跑別的城市創建業務團隊了,千裏迢迢的,大概要三個月才回來。”
我傻眼了,難受地站了起來,輕聲說:“沒事,我再去找別的老鄉問問。”
其實我都不知道去哪找老鄉,雖然有不少同村的在城裏幹活,但我就知道東叔。
我走到門口,剛要打門,月姨問:“你住哪?”
“我……我應該能找到地方住。”我說。
“看你那土包子樣,就知道找不到地方!”
月姨有點兒嬌嗔:“這樣吧,先在我這住著,還有房間,我告訴你幾個勞動力市場,你好好去跑跑。”
我問:“月姨,這家裏就你一個人嗎?”
“可不,我和古東都忙,一個七八歲大的孩子,交給我媽帶,在縣城裏。”
“可這……就我們兩個……”
“怕啥呢,我是你姨!”
月姨這麼一說,我抬頭看了她一眼,忽然看見她神情有些詭異。
我也說不出那是什麼感覺,就覺得不大對勁,但腦子一熱,答應下來。
月姨扭身從她房間裏端出一碗牛奶,讓我喝掉。
“這奶挺補的,看你麵黃肌瘦,肯定營養不良,好好補補。”
我一陣感動:“月姨,你對我真好!”
我沒啥疑心,月姨總不會拿毒奶害我,捧過來就咕嘟咕嘟喝。不甜,淡淡地,很解渴。不過,感覺著不大像牛奶,也許是外國奶粉衝的?
聽說城裏人都愛喝外國奶粉。
喝完了,月姨問:“好喝麼?”
我直點頭:“好喝!”
頓時,月姨笑得她胸前兩隻玉兔都要跳出來了,看得我目眩神迷。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笑得這麼瘋。
接下來兩天,我就住在月姨家了,每天跑勞動力市場。但是,因為我連大專學曆都沒有,又沒見過世麵,找工作很難。這天下午,又無功而返,垂頭喪氣地回來了。
月姨還沒回來。看看這個豪華的家,我一陣不安。
我本來想趕緊找到工作就搬走,要不總是尷尬。說真的,我快要憋不住一股子獸性了。這兩天,我可沒少用眼睛吃月姨的豆腐,從她的胸到她的腿,我都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