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腹一陣灼燒般的疼痛讓闌珊雙眼直冒星,眼前一片重影,她還未來得及反應過來,便被他無情的從床上掃落在地。
刺眼的輝煌籠罩在她那遍布青紫的皮膚上,格外的透著淒涼。
“就這麼饑渴?嗯?”
低沉喑啞的嗓音冰冷的落下,接著她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頭皮一陣刺痛,她直接被他拽著頭發拎了起來。
迫使她麵向他。
下腹剜心般的疼痛一陣一陣的蔓延,讓她每根神經都在叫囂,甚至連頭皮的扯痛都顧及不上。
眼前一片模糊,唯有他那雙寒潭般的墨色眸子格外清晰,闌珊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阿……阿靳……我……”
“你有什麼資格這麼叫我?”
“啪”的一聲,伴隨著男人陰沉的怒吼,闌珊頭皮終於得到解脫,但是左臉卻迅速的紅腫起來。
闌珊保持著臉被打偏的弧度,脖子僵硬,好半響,她方才將脖子扭回來,那雙平日淺淡的眸子裏頭保留著最後一絲希冀。
“你信我,我沒有。”
“沒有什麼?沒有故意勾引男人?還是沒有故意害憐憐流產?亦或是沒有故意害死我媽?”男人冰冷的話語像是法官的判令。
闌珊甚至連辯解的機會都無便已經判了死罪,半年來這幾句話一直在鞭撻著她。心驟然涼了個徹底,從腳底一直不住的蔓延,分明是夏至,哪怕自己身無寸縷,也不該如此的冷才對。
為何?
闌珊渾身發抖的將自己抱住一團,眸底最後的一絲希冀也暗了下去,語氣募地平靜的不像話,抬眸看著身前陌生又熟悉的男人,“你不信我?”
“信你?證據呢?還不如我自己眼睛所看到的!”
證據……她沒有,就算是有……也不能拿出來。
那雙墨色眼眸裏盡是陰鷙,看著她那楚楚可憐的表情盡是厭惡,更多的是滔天的怨恨!
為什麼!為什麼偏偏是她!
隻要一想到林憐因為那次意外流產之後便終身不孕,還有自己母親死不見屍的事實,楚靳緊緊握住的拳頭便忍不住青筋直冒。
他也不信,隻是,當一幕幕真相和證據呈現在他麵前時,他不得不信!
怒不可遏,他徑直將她踢倒,翻身從身後直接貫穿!
“唔……”
毫無前戲的幹澀進入,再加上他那又凶又狠的挺動,闌珊臉色驟然翻白,冷汗止不住的滾落下來。
下腹那股撕心裂肺的疼痛再次襲來,眼前一黑,她連昏迷的權利都沒有,頭皮再次被他從身後拽住,刺痛讓她瞬間清醒。
“卑賤的女人!你連野狗都不如!”
耳旁傳來他那冷酷無情的低沉嗓音,宛如一刀刀的生割鮮血淋漓。
瘦削的小臉瞬間慘白,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眸子裏盡是痛苦和苦澀。
見她絲毫反應都無,挺動的動作更加肆無忌憚,帶著點嗜血的凶狠和冰冷的無情。
她不敢求饒,也不想求饒,因為求饒沒有用,再者她那可憐的尊嚴是她僅有的信仰。
半年的折騰早就物是人非。
“啊……”
下腹圍剿一般的揪痛讓闌珊終於慘叫出聲,可能是她意外的叫聲讓楚靳猛的停下動作。
他剛想要譏諷她幾句,目光撇到那順著她大腿內側緩緩流淌下來的鮮紅血流,墨色眼眸驟然一緊。
他猛的退了出來,再次惹得身下的女人痛哼一聲。
鮮紅的血迅速將純白色床單染紅,連帶著楚靳那雙墨色眼眸都變得赤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