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雲庭的人在秀場的洗手間裏找到了那把還帶著蘇晚鮮血的水果刀,證據確鑿。
蘇晚的傷勢已經構成了輕傷,隻是需不需要報警的問題,席雲庭在接到了報道以後,還是詢問了蘇晚的意見。
正好是吃飯的時候,今天的蘇晚一直鬱鬱寡歡,幾乎麵部都沒有什麼表情。
席雲庭覺得應該是她身體不舒服,所以心情不好。
破天慌的從書上找冷笑話講給她聽。
“一個糖,在北極走著走著,覺得他好冷,——於是就變成了冰糖。”
蘇晚:“……”她應該笑嗎?
席雲庭一本正經的看著手機屏幕,繼續念著下一個,“一隻黑貓將一隻白貓從河裏麵救了上來,你知道那隻白貓對那隻黑貓說了什麼嗎?”
蘇晚看著一臉認真的望著自己,等待自己回答的人。
心裏麵暖暖的。
雖然他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卻還是非常努力的在逗自己開心。
八百年前就已經聽過了的笑話,她當然知道問題的答案。
但是……就是不想說出來,因為,他有一個私心,想要聽席雲庭說出這個答案,一定特別的……嗯……
“謝謝你?”
蘇晚努力做出同樣的認真表情。
席雲庭看著答案,忽然有些不想念,但是看著蘇晚水汪汪的看著自己,期待答案的眼睛,還是讀了出來。
“喵。”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蘇晚覺得自己幾乎要笑的肚子疼,因為這樣的席雲庭簡直是太可愛了。
隻是她的嘴角咧起來沒有多久,就感受到了臉上的疼痛。
表情終究還是回複正常。
隔著紗布輕輕撫了撫,似乎是在給自己的臉一個平靜下來時間。
發現了不對勁兒的席雲庭這才想到,笑是會牽引到傷口的疼痛的吧。
“晚晚,是不是臉上的傷口裂開了?我去叫醫生。”
蘇晚拉住一臉緊張的男人,“不用那麼一驚一乍的,沒事兒的。”
“我不應該逗你笑的,晚晚,我隻是想讓你開心一些。”
席雲庭關掉了手機頁麵,回去要扣秘書的工資,給自己出的是什麼餿主意。
心裏麵默默的吐槽了一句。
想到之前調查到的事故原因,他握住蘇晚的手,決定還是要告訴她。
“晚晚,你這次受傷,並不是意外。”
他的話引起了蘇晚的興趣,原本低垂著的頭聽到這個消息,就抬了起來,看向了說話的席雲庭。
等待著他繼續往下說。
“這次的事故是秀場裏麵一個新來的場務,就是工作人員做的。她……你想要怎麼處置她?”
蘇晚看著一臉認真的席雲庭,自己又不是什麼審判者,要怎麼處置?
早已經不是什麼舊社會了啊。
“該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吧,既然有法律,還需要我做什麼?”
她的傷勢已經構成了輕微傷,所以那個人既然做了這一切,就肯定要受到法律的懲罰。
隻是,蘇晚很奇怪,為什麼那個人要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