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這些人直奔威遠酒店,我和大浩再一次殺了回來,這一次,就算疤瘌臉躲在老鼠洞裏,我也要把他抓出來。
在路上的時候,我給劉炎打電話,告訴他不用埋伏在路上了,現在帶著手裏的人馬趕去威遠酒店和我彙合。
我和大浩帶的人馬,加上剛剛收服的劉金鬥的人馬,再加上劉炎那波人,別說踏平威遠酒店,就是疤瘌臉和望江龍把所有人馬集合在一起都不夠看。
晚上十一點威遠酒店
我和大浩王智強站在威遠酒店的大門處,看著裝修的富麗堂皇的酒店,威遠酒店的門童和服務員都躲在吧台後麵,縮著頭一句話都不敢說。
疤瘌臉的手下在大廳裏緊張的看著我們,早就有人去通知疤瘌臉了。
看著外麵黑壓壓的人群,人數上他們就出在弱勢,疤瘌臉的這些手下,連走出來問話的勇氣都沒有。
一個個出了擔心就是緊張,祈禱著我們不要打進去。
疤瘌臉下來的很快,今晚發生那麼多的事情,先是劉東林的死訊,接著就是劉金鬥的求救,他剛才還在擔心,今晚威遠酒店會不會出事。
真是好事不靈,壞事準應,剛剛祈禱完,就被人殺到家門口了。
疤瘌臉和劉金鬥不一樣,他知道今晚一個應對不好,他的好日子可能就到頭了。
雖然臨下來之前,他已經給望江龍打過電話了,望江龍也滿口答應過來幫忙,可是疤瘌臉卻不抱希望,現在的局勢已經很明顯了,他覺得,平望江龍的為人,是絕對不會派人來支援的。
所以疤瘌臉說話的語氣和劉金鬥比起來可就和氣多了。
疤瘌臉下來之後,臉上帶著虛假的笑容,張開雙手,哈哈笑著說道:“歡迎,歡迎,我說怎麼剛才聽到喜鵲叫呢,原來是有貴客光臨,各位兄弟請進,今晚在這裏的一切花費都算我的,有什麼要求盡管提,我保證滿足各位。”
疤瘌臉出來之後就把好話說盡,然後就連帶笑意的看著我們,好像根本就不知道我們是來砸場子的一樣。
我斜著眼睛隨意的瞥了他一眼,說,:“什麼要求都能答應嗎。”
“保準有求必應,絕不含糊我疤瘌臉用人格擔保。”
疤瘌臉把胸脯拍的啪啪作響,一副豪爽的樣子,大有隻要我們敢提,他就能滿足的架勢。
我似笑非笑的說道:“是嗎,那敢情好,省的我們動手了,如果我說我要你的命呢,你還能答應嗎。”
“這位大哥說笑了,命隻有一條,怎麼能答應呢,換個條件吧,隻要你開口,我這裏的東西都可以給你。”疤瘌臉顫顫的說道。
我的話可是讓他一陣心驚擔顫,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沒想到我還真是衝著他來的。
“如果我一定要你的命呢。”我眯著眼睛,眼裏冒著寒光說道。
“大哥真是愛開玩笑。”疤瘌臉緊張的說道,臉上的笑容別提有多難看了。
“開你麻痹的玩笑,老子們是認真的。”
大浩沒有任何預兆的出手了,手中的軍刺直接插進疤瘌臉的胸口,拔出軍刺的時候,疤瘌臉的胸口呲出一股血劍,大浩滿頭滿臉都是疤瘌臉的鮮血。
滿身鮮血的大浩,威風凜凜的站在前麵,大有古之大將的風采。
“你,你……。”
疤瘌臉一隻手捂著胸口,一隻手指著大浩,臉上帶著痛苦的表情,臨死之前眼神中還充滿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至死,疤瘌臉都沒想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死,大浩為什麼不給他機會。
殺了疤瘌臉之後,大浩一腳踢開疤瘌臉的屍體,用手中的軍刺指著疤瘌臉的手下,從牙縫裏蹦出帶著殺氣的聲音說道:“我數三個數,放下武器的可活命,負隅頑抗的死路一條。”
疤瘌臉的手下都被嚇蒙了,呆呆的看著血泊中疤瘌臉的屍體,臉色煞白,眼中滿是絕望,聽到大浩的這番話,眼神中瞬間泛起了神采。
活著是人的本能,隻要有一線希望,沒有人願意放棄,本來他們以為自己必死,已經準備殊死一搏了,可是沒想到還有一條活路留給他們,所以還不等大浩數數,大部分的人就已經放下了手中的片刀。
隻有一些疤瘌臉的死忠,還有心腹還在猶豫,沒有放下手中的片刀,甚至還有一些死忠份子,情緒激動的大聲罵著這些放下武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