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子裏的工作人員,都在牆角的地方抱頭蹲在地上,連頭都不敢抬。
我吩咐下去,除了教訓這些混混的人之外,剩下的都給我去找這家場子的老板,地毯式搜索,任何一個角落都不能放過
場子本來就不大,能藏人的地方更是少得可憐,兄弟們壓根就沒費多大的勁,就把場子的老板從床底下滴溜出來了。
一家本來就不大的場子,在辦公室裏麵還弄一張床,留著幹嘛用的,大家都心知肚明。
說來好笑,這家夥身為一個堂堂的老大,不和兄弟們一起站出來抵禦外敵就算了,竟然不要臉皮的躲在床底下,連頭都不感冒,看他那個窩囊的樣,我都他媽的替他臉紅。
“求求你們放過我吧。”窩囊老大在兄弟們的拉扯下連連拱手求饒。
大浩看不慣他這個窩囊樣,冷哼一聲,對手下人說道:“給我打,照死了打,打死了算我的。”
兄弟們答應一聲,把這個窩囊老大,往地上一按,摩拳擦掌就要開始揍人。
這家夥臉色一變,哀嚎一聲,雙手抱頭嘴裏還喊著:“別打臉,各位老大,求求你們了,別打臉啊。”
“我去。”
這家夥的一嗓子,差點沒把我笑死,啥玩意啊這是,明都不知道寧不能保住,還他媽的主意形象呢。
兄弟們嘿嘿一笑,才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抓著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窩囊老大的哀嚎聲持續了很久,後來這家夥嗓子都叫啞了,兄弟們才罷手。
這家夥躺在地上不停的抽搐,不過說實在的,我很佩服他,這小子都被打成這樣了,竟然還死死的保護著他那張臉。
兄弟們打的那麼狠,竟然愣是沒有打到他的臉。
窩囊老大的那些手下,基本上手腳都被打折了,有幾個以後就是看好了,隻怕也不能再道上混了。
看看差不多了,我心裏還擔心這王智強和劉炎那邊的情況,所以,不想在這裏浪費過多的時間。
我對按住那個窩囊老大的兄弟說,把他帶上車,等最後一起處置。
就這樣,我和大浩,帶著兄弟們一家又一家的打過去,沒有一家場子能抗住兄弟們的衝擊,全程都不用我動手的。
整個過程堪稱秋風掃落葉,沒有一點拖拉。
晚上九點整
我和大浩帶著兄弟們來到最後一家夜場,其實收拾這幾家夜場,真的用不了那麼長時間,時間全部都浪費在路上,和找人上。
這些夜場的老大,一個個都是屬耗子的,一看情況不對,直接就開始跑路,眼瞅著跑不了的,也東躲西藏,抓到這些人,著實費了我一番苦功。
最後這家酒吧,是我專門留到最後的,讓趙雯朵今晚陪酒的那個老大,就是這家酒吧的老板,之所以把他留到最後,就是為了有更多的時間陪她玩玩。
他不是喜歡玩嗎,今天我就陪他好好玩玩,就怕他最後玩不起。
酒吧裏麵和前麵幾家沒有什麼區別,生意都很冷淡,基本上等於是沒有客人的那種。
服務員調酒師啥的都聚在一起聊天,我和大浩進去的時候,服務員還想過來招呼,可等她們看到我們後麵跟著的大部人馬的時候,又都退了回去,縮在一旁一句話都不敢說。
經常混跡夜場的人,眼力價都不差,尤其是這些在夜場上班的人,每天都要見到形形色色的人,早就練就了一副火眼金睛,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這些人心中都跟明鏡一樣。
我和大浩在吧台前坐下,讓調酒師給我們調了兩杯酒,兄弟們也一點都不客氣,成箱的啤酒往外搬,有幾個家夥更牛,拿起一瓶人頭馬,就往嘴裏灌,砸了幾家場子,早就累了,這時候還不可勁的造,反正不用付錢,再說了現在不喝,過一會砸了也挺可惜的。
調酒師和服務員看到,眼巴巴的看著,嘴唇動了動,想說又不敢說。
看場子的混混,夜歌都沒有出現,都躲在房間裏不敢露麵,這些人也不傻,明擺著實力不如人,出來不是找揍呢嗎。
等兄弟們休息好了,酒水也喝足了,都不用吩咐,這幫家夥就輕車熟路的開始砸起場子來。
接連砸了幾家場子,這些家夥的膽子早就練出來了,砸場子的經驗也豐富起來,知道哪裏好砸,哪裏費事。
這些家夥剛開始,就直接挑那些容易,有死貴的東西,可勁的造。
“劈裏啪啦。”
一陣亂響,沒有兩分鍾,酒吧裏麵就一片狼藉,斷腿的桌椅板凳仍的到處都是,音響設備也被砸的一塌糊塗,各種酒水也被砸的不成樣子,酒水流的到處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