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曉丹說:“有些錯,一輩子犯一次就夠了。”
我歎了口氣,轉頭看了看她說:“這不是你的錯,我已經原諒你了,命裏有緣無分而已。”
馬曉丹輕聲笑了笑,低下頭看著蹲在地上的我,雙手在我麵前構成一個長方形。長方形裏,剛好是她的笑臉。她問我:“真的有緣無分?”
“很真。”我將煙頭丟到地上踩滅。
馬曉丹說:“那現在我要強.奸你,你會怎麼辦?”
“躺著不動,不讓自己起勃,看你怎麼辦。”我壞笑著說。
“我脫光在你麵前,你也不硬?”馬曉丹問的大膽火辣。
“我不看你不就行了。”我回答的很快。
“我在你耳旁叫,我咬你的下麵。”馬曉丹看著我的眸子,眼睛中帶著玩味。
我倒吸一口冷氣,馬曉丹繼續說:“我會用牙齒,慢慢磨你的溝壑,用舌頭帶著你的冠頭,一上一下的慢慢來,等你硬了之後,我就強.奸你。”
“……”我有些尷尬,不知道該怎麼說話。
馬曉丹見我尷尬,就笑了笑說:“我去上個廁所。”
我點了點頭,坐在超市門前看著服務區裏來往的車輛。馬曉丹的話讓我想起了一個成語,幹柴烈火。如果我們不是在服務區說這些話,而是在家裏。或許馬曉丹會真的這麼做,但很可惜馬曉丹已經不再是當初的那個女孩,她跟我同歲。人一旦有兩張半,再相信愛情這玩意兒,就真的有些傻逼。其實,我也說不明白馬曉丹在我心裏的地位,但畢竟曾經為她付出真心,現在她又天天出現在我麵前。曾經,未來。
我長歎一聲,有些苦惱。
正在猶豫著,卻收到馬曉丹發的信息。馬曉丹說她大姨媽來了,讓我去超市裏給她買一包衛生巾,要大號的。我轉身到超市裏買了一包衛生巾,看到有紅棗賣,我又買了一包紅棗。將衛生巾遞給衛生間裏的馬曉丹,不一會兒她就紅著臉出來,尷尬的笑了笑對我說:“不好意思,大姨媽剛來。”
我嘴賤的說了一句:“那你就不能強.奸我了。”
“哦!”馬曉丹的話裏帶著一股特殊意義,我十分嘴賤的將紅棗丟給她,轉身出了女廁所。
……
兩個小時後,堵車情況緩解。楊洋也睡醒了,吃了一份麵之後。我們就開始出發,等到了晚上七點鍾,我們就到了老家。卡車開到村頭,我父母已經收到消息,我父母帶頭,村裏的百姓們幫忙,附近的風水先生尋的地兒。當天晚上,楊洋母親就被埋在山頭的半山坡上。
墳頭很小,但卻很工整。
周圍放著巨大的石頭,讓人知道這裏是墳地。
埋了母親之後,楊洋跪在母親墳頭前麵,淚花在眼眶裏回轉著,傷心但卻不願意哭。她累了,哭的累了。從昨天晚上母親死,到今天夜裏埋了母親。隻用了二十四個小時,而這二十四個小時裏,她的心裏承受了多大的壓力,恐怕也隻有她自己才知道。我跟馬曉丹站在楊洋身後看著,我們三個都是村子裏最出息的人,也都是大學生。可是現在……
我們卻隻能說自己在外漂泊著。
不管楊洋再怎麼努力,她的母親終歸是回到了這個小山坳。上海的豪華公墓,終歸不屬於這個傳統的鄉下婦女。或許她的女兒有一天會留在上海,但是她的根,卻永遠不會離開這片黃土地。鋼鐵都市裏的墓地,似乎少了一種味道。這味道,似乎叫做人情味兒。
楊洋咽下眼睛裏的淚花,長長出了一口氣,匍匐在母親的墳前,大叫了一聲:“媽!”
哭聲哀嚎,都隻是為了宣泄心底的悲傷,或許此刻的眼淚才最有意義。
我跟馬曉丹的眼睛紅彤彤的,馬曉丹轉頭看著我,眼睛裏帶著淚花。她幾乎是下意識的問我:“你知道當初我為什麼殺不了馬長生嗎?”
我猛地怔在原地。馬曉丹走上去,跪在楊洋身邊,目光剛毅的對著楊洋母親的墳頭說:“嬸子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楊洋的。”
看著她們兩個的背影,我心中很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