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青語從警局回來,青語的父親趕緊問:“妮兒,咋樣?見著你弟弟沒?”
青語愁眉苦臉的說:“我也見不到青峰,不過我找了個律師問問,律師說咱們這場官司不好打,畢竟他們家死了人。”
我搖頭說:“現在不是找律師的時候,案子還在刑偵階段,還沒有移送司法機關。這件事情不用打官司,我來幫你們擺平。”
說完,我離開青語的家裏,開著車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我將車開到一個別墅區外麵,停在小區門口。繞到小區的後麵,找到了個低矮的地方,三兩下就翻了過去。繞過小區內的攝像頭,找到15棟張總的家裏。張家門口掛著兩個白色燈籠,我在門口敲了敲門,裏麵傳來一聲誰呀,我躲在一旁,一個四十多歲的婦人打開房門,我直接走了進去。
“誒誒誒,你誰啊,來我家幹嘛。”
我走進來關上門,不理婦人直接去坐在沙發上。
張家的客廳裏麵擺放著一個靈堂,上麵放著一張黑白色的照片,照片上是一個英俊的青年。婦人見我來者不善,大喊了一聲,張亮從樓上下來,雙眼通紅,不過卻依舊帥氣。
張亮看了看我,我坐在沙發上,淡然的點上一支煙。
“你誰呀?”張亮問道,聲音竟然有些婉約。
“郝仁。”我吐出一口煙圈道。
張亮和媳婦互視一眼,兩人大眼瞪小眼看著我。一旁還有一些保姆和前來吊唁的人,我坐在那裏抽著煙,抽了兩口將香煙彈飛,煙頭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張錚的頭上。張家人頓時怒了,張亮二話不說就衝過來,伸手就要抓我。
我反身抓住他的手,用力一扭,就將他製伏。一拳打在他的肩膀上,他雙腿一軟跪在地上。我薅住他的頭發,拖到靈堂前麵,低下頭看了看他的眼睛,冷冰冰地說:“我從不鄙視任何gay,因為那是你們的自由。李安的斷背山我也看過,但是你們欺負人,你們看不起窮人,那就是你們的錯。你兒子死了,是青峰殺的,我想說你兒子死的好,死的妙,為富不仁,為父不教,該死。”
我一巴掌抽到張亮的臉上,說:“現在我問你,你兒子欺負過馬青峰沒?帶沒帶馬青峰去過gay酒吧?”
周圍的人全部都被嚇到了,幾個男人當即就想上前製伏我。我卻不緊不慢從口袋裏麵掏出一把匕首,放到張亮的脖子下麵。幾個男人看到明晃晃的刀子,全都望而卻步。
張亮屏住呼吸,喉頭湧動了一下,我將刀刃貼在他的脖子上麵,張亮看著我的眼睛,我也在看著他,張亮長舒了一口氣,點了點頭說:“去過。”
我鬆開他,拿出兜裏的手機說:“我有錄音。”
說完,我轉身就走。
幾個男人想要上前抓我,張亮卻喝住了他們。
等我離開之後,幾個男人氣急敗壞道:“張總,不能就這麼放他走啊。”
“你們沒聽到他說了自己的名字嗎?”
“什麼名字?”
“郝仁。”張亮意味深長的說,說完又補了一句:“殺死萬浮屠,收服薑霄的那個郝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