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機場候機的時候,一個文質彬彬的男人走過來遞給夏婉玉一張名片,用流利的中文說道:“你好,夏小姐,我是泰戈特礦業公司的經理人菲茲。”
夏婉玉有些驚訝的看著這個金發碧眼的男經理人,將他的名片接過來,男人迷人一笑道:“我相信您需要我們的幫助。”
夏婉玉聳了聳肩,沒有說話。
而男人也沒有過多糾纏,將名片交給夏婉玉之後就自己離開了。夏婉玉拿出手機在網上搜了一下這個泰戈特礦業公司。發現這個公司由美國人泰戈特創建,這個公司幾乎掌控美國東部百分之三十的礦業資源,其中包括石油、天然氣、煤、鐵、鉛等等。
“現在可有人伸出橄欖枝了。”夏婉玉嗬嗬一笑,將名片放到包包裏麵。
一個小時轉眼即逝,夏婉玉坐上飛機睡了一覺之後,飛機就到達浦東機場。我已經得知夏婉玉回來的消息,夏婉玉下飛機的時候是半夜時分,隻有我一個人去機場接她。她拉著行李箱,穿著一條白色長裙,從出站口顫顫巍巍的走出來,看的出來,她凍的手腳都在顫抖。
她看到我之後趕緊走過來,鑽到車上,大喊著:“凍死我了。”
我看著穿了一條長裙,帶著遮陽帽的她說:“大姐,你怎麼這麼搞笑呢,你都來回國內外好幾次了,不知道國內現在是冬季末嗎?看你這樣子,真將國內當成夏季了。”
夏婉玉給了我一記粉拳,嗔道:“閉嘴,我帶了衣服,我在車裏換上。”
說這話,夏婉玉就將裙子的肩帶取下來,然後在我麵前將自己脫光光,從行李箱裏找出來一件針織毛衣和一條絨褲穿上。身上總算是暖和了,可是她卻發現,自己穿著一雙涼鞋。夏婉玉一雙大眼睛乞求的看著我問:“我凍腳,怎麼辦。”
我彎腰將她的鞋脫了,然後將她的雙腳抱在懷裏,用衣服包著說:“這下不冷了吧。”
夏婉玉眯著眼睛笑了笑,像是惡作劇一樣將腳伸進我的毛衣下麵,和我的肚子貼在一起。她的雙腳冰涼無比,貼在我的肉上,我也是一個激靈。畢竟前兩天還在下雪,現在真暖和不到什麼地方去。不過我也沒說什麼,而是任由她的雙腳伸到我的衣服裏麵,發動汽車駛出機場。
夏婉玉卻咕噥著問:“涼麼?”
說著話,她將腳往我的身上伸了伸,用大腳趾在我的胸前劃拉著。
我轉頭瞪了她一眼,她咯咯一笑。
我說:“你不想在車內挨凍的話,就回家再說。”
夏婉玉收起輕佻,將在澳洲的情況跟我說了一遍。對於如何讓向家放了我,夏婉玉並沒有過多解釋。也沒有跟我說是木木救的我,我盡管猜出來這件事情可能跟她關係不大,可是我實在想不出來是誰救的我。所以我也隻能認為是她的關係。
“郝仁。”夏婉玉叫我。
“怎麼了?”我回答。
夏婉玉睜著一雙俏麗的大眼睛問我:“我們生幾個孩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