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曉青看到我有些生氣的樣子,風情一笑,露出一絲屬於張玲的頑皮說:“誰說痛苦就是生病啊?我明明是撞到了門上了好不好,你沒看犇犇在我頭上畫了一堆星星嗎?你個笨蛋,整天不管我們娘倆,還說我生病。”
我被孫曉青一套說辭說的臉色有些紅,孫曉青頑皮笑著說:“行了,你忙吧,我中午做紅燒魚,在家裏吃吧。”
我點了點頭,孫曉青離開房間。
我將這幅畫隨手丟到一旁,並沒有往心裏去。
其實我猜的是對的,但是孫曉青裝的真的太像了。
當時的情況正如同畫中所繪製的那樣,孫曉青躺在沙發上,頭暈眼花,腦袋還疼,犇犇在一旁哭著問媽媽你怎麼了。孫曉青就說媽媽頭暈,想休息一會兒。等一下再給犇犇做飯,犇犇別哭。犇犇擦幹了眼淚,拿來畫板,將孫曉青痛苦的這一幕畫下來。原本小家夥說將這幅畫燒了,媽媽以後就不會頭疼了。結果沒有燒掉,而是放到了我的書房裏麵。
有些時候,謊言並不代表欺騙,而代表深深的愛。
……
孫曉青去做飯,我又重新思考這件事情。我決定先從汽車方麵調查,我給曾經提車時留下的4S店銷售人員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們給我一個最好的汽修廠聯係方式,我有車輛需要維修。
銷售人員很熱情的給我提供了一個聯係方式,我將電話打過去,說我有輛車壞了,需要人維修一下,需要最好的汽修師傅。汽修廠當即給我提供了地址,讓我將車開過去。我說車已經不能開,你們將師傅派過來吧,我這裏有全套的工具。
汽修廠剛準備不同意,我說我壞了的車是輝騰。
汽修廠方麵當即立馬同意。
笑話,能買起這種大號帕薩特的人,非富即貴。這樣的大客戶,可要好好抓住。
中午吃過孫曉青做的可口的紅燒魚,汽修廠的師傅也到了附近。我找到他,上了一輛出租車折返回小楠家裏樓下,指著那堆燃燒完,被附近保安用路障圍起來的汽車殘骸,說:“就這個。”
修車師傅臉一黑,轉頭看了看我說:“哥們,你這是玩我呢吧。這是你的輝騰?”
我點了點頭。
修車師傅當即就準備破口大罵,我拿出一張信用卡說:“錢少不了你,我的車上午突然不受控製自爆,你給我找出原因,我付給你應有的修車價格。”
修車師傅是個有眼力勁兒的人,看到這一幕,盡管還是有些不情願,不過倒是沒有在推脫,走了上去這裏翻翻,哪裏看看。又抬起頭問我:“你車是咋爆炸的。”
我將情況複述給他。
修車師傅撓了撓頭說:“不可能是自燃,輝騰出廠這麼多年,如果真的會自燃,那這身價早就跌下來了。根據你說的情況,發動機和引擎都沒啥事,輸油管即便是泄漏也不會爆炸,而且還不受控製,這樣說來,就隻有一個可能了。”
“什麼可能?”我問他。
“你油箱裏被人裝了*。”修車師傅肯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