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曉青嫣然一笑,百媚叢生。
人生總是這樣給我開玩笑,前一刻我還在為過河拆橋而垂頭喪氣,可是後一時,我卻擁著孫曉青,拉著我兒子的手站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留下幸福的眼淚。或許孫曉青的出現過於突然,或許孫曉青應該在我平靜幾日再回來,或許孫曉青就不應該回來,可是她還是回來了,讓我忍住了的屈辱淚水變成了幸福的淚水。
我對她說:“我一定會照顧好你們娘倆。”
孫曉青不說話,我想她所有的話都已經說完了。
孫曉青就這樣回來了,帶著我們的兒子,郝犇。
我不明白孫曉青為什麼給孩子起這個名字,這個字讀ben,一不小心就讀成好笨了。即便從字形上麵看是三個牛,可以叫好牛。不管是讀上去還是看上去,都挺奇葩。不過我並不打算問問孫曉青為什麼給孩子起這麼一個名字,因為我知道,孩子姓郝,就足矣說明一切。
今天是九月一號,青語要在開學大會上麵進行演講。可是由於孫曉青回來了,我將這件事情給忘了。等我帶著孫曉青回到家裏之後,我才想起來。等到我打開微博,看到微博上麵的熱議話題上麵有一個標題名為:‘郝仁,我愛你’之後。我才知道,青語在演講上麵做了一個十分大膽的決定。
我看著這些微博,感覺到十分頭疼。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而且孫曉青回來了,青語要怎麼辦?
我正在想這些的時候,孫曉青卻對我說:“郝仁,我們買套房子吧。”
“好啊,你想買什麼樣的房子,我帶你看看。”
孫曉青說:“不用,我回頭找麗姐問問,讓她給我找點優質二手房資源。我要求不大,兩室兩廳,有個書房就可以。”
我不知道說些什麼好。房間裏麵有女人生活過的痕跡,孫曉青看的出來。畢竟我肯定不會在浴室裏麵掛一套女式內衣不是。孫曉青將這個她離開兩年的家看了一遍,轉過頭看著我,對我說:“是一個女孩?”
我點了點頭,將青語的情況說了一下。
孫曉青笑了笑說:“叫馬青語。”
我有些驚訝,孫曉青不再多說。
青語到了晚上就回來了,她看到孫曉青之後。整個人怔了怔,而孫曉青卻笑著介紹自己。我對青語並沒有別的意思,所以身正不怕影子斜,坦然讓她們麵對麵。不過第二天上午,青語就對我說為了趕課程,她要住校了。
我看了看青語問她:“怎麼了?你原本不是不打算住校嗎?”
青語思考了一下,說:“她太優秀了,我隻有努力,才能站在她的身邊。”
“是麼?”我這麼問了一句。
青語笑了笑,說:“我再死乞白賴住下去,不也打擾你們兩個的二人世界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