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鈺良見著風昭一直沒有說話,反而把頭別向一邊,不再看他,就又接著說道:“真是個大醋壇子。不過呢,我倒是喜歡我家昭兒這股吃醋的勁,這說明啊,昭兒對我可是上心的很呢。”
“誰對你這個家夥上心了,真是的,自作多情,自以為是!哼!”風昭不滿的朝著閆鈺良不斷的嘟囔著。
“你看你真生氣,這說明啊,你已經愛我愛到骨子裏了。”閆鈺良不禁站起身來,長歎著說道。
“你!你這討厭的家夥,哼!”風昭的小臉此時紅的更是厲害了。
“哼,本小姐看著是那李慧宇愛你愛到骨子裏了。”風昭轉念一想,接著說道。本來是自己打算捉弄這閆鈺良的,怎麼現如今讓那個家夥把自己給捉弄了。
“這個嘛,誰讓本公子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哎,真是沒辦法。”閆鈺良說著,非常無奈的搖著自己的頭說著。
風昭穩了穩心神,自己這多活一世,還整不了這麼個小公子?那自己豈不是白白多活了那一世的。
“那個李相找你說了些什麼?”風昭立馬轉移了話題。
“這個嘛,”閆鈺良此時也沒想著在作弄風昭,就坐了下來,認真的想了想,說道:“大概的意思就是讓本公子領他個人情,但是呢,他現在也不會明著幫助本公子的,還額外的好心提醒本公子要小心皇後娘娘那一黨的人。”
“是嗎。那你就沒說要謝謝人家的。”風昭斜著眼睛看著一眼閆鈺良。
“這還用要謝禮嗎,那個李左相這麼多年可不是白白的爬上那個位置的。不論什麼謝禮都是比不上他如今送我的這個人情。以後要是有什麼事情,他都好說話。這個欠別人東西好還,這欠別人人情恐怕是就不好還了啊。”閆鈺良此時說著這些,禁不住的有些頭痛。
這李左相向他伸出的這次援手,本是自己意料之外的事情,更何況,李左相那個人,他並不是很看重,更別提什麼願意結交了。
“那到也是,不過,既然如今已經走到這一步,就隻能這樣了,多個暗中幫助的人,總比多個敵人強的多吧。”風昭看著閆鈺良那一籌莫展的表情,就說著些安慰的話給他聽。
“也隻能如此了。”閆鈺良歎息著說道。
“對了,那個玉佩的字可是你刻上去的?”閆鈺良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就直接問起了風昭來。
“這個嘛,嗬嗬嗬,你都想起來了?”風昭不由的搓著自己的衣袖一角,訕訕的說著。
“是,想起來了。其實當年年幼,你交給我的時候,我還是真沒有發現的,隻不過,這幾日也是有空閑,就一直在想,那塊玉佩本就一直從未離開過我的身,除了那日你碰過以外,就沒有他人碰過。何況那又是我國文字,自然不會是進貢之前就刻上去的。”閆鈺良解釋著說道。
“不過呢,這倒算是個意外,”閆鈺良接著說道,看著風昭很是疑惑的看向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