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逸說道:“沒有了,隻是你理智的分析一下,月神公司這種經營方式肯定是靠不住的,前段時間被查的鳳嶽新興公司和鴻江機電公司,不都是打著做產品的旗號非法集資的嗎?這些你應該都知道的,對比一下看看,就知道他們和齊英的做法是一樣的。”
焦鵬說道:“你說的確實是,我光顧著讓老爺子找點事情幹了,沒想這麼多。月神如果真出了什麼問題,我們老爺子一輩子的清名可就葬送了。”
楊逸說道:“我也是擔心這一點,你跟你老婆說說,讓老爺子早一點退出來吧!”
焦鵬說道:“好的,說了半天我還沒問你,你是怎麼知道我嶽父在做這件事情的?”
楊逸說道:“這是莫森書記跟我提到的。”
焦鵬驚訝的問道:“怎麼,這件事情莫森書記也在關注嗎?”他覺得問題似乎開始嚴重起來了,省委書記都在關注的事情肯定不能小覷了。
楊逸並不想交代前因後果,於是也就沒講莫森把他叫去談話的具體狀況,隻是說道:“莫書記隻是隨便提了一下,你也別太當回事情了。”
焦鵬卻理解成楊逸得到了什麼消息,不好直接提醒他,所以才這麼遮遮掩掩,就笑笑說道:“我明白了,謝謝你的提醒。”
楊逸盡到了自己提醒的責任,就放下了電話,他一時也沒想到什麼好的招數,隻好暫時放下這件事情啦。
在江南省證券管理辦公室了,齊英將一個紙包推到了辦公室主任李海的麵前,紙包裏是八萬的月神公司原始股,齊英是想讓李海能在月神公司上市方麵提供一些幫助,簽署同意的意見,以便加快月神公司的上市步伐。
雖然外邊看上去月神公司風光無限,可是齊英也是知道自己公司的弊端所在,公司不斷地在用後來加入的客戶的錢支付前麵客戶的返利,這種拆東牆補西牆的把戲玩幾天還可以,如果要幾年不斷的玩下去,總會有被拆穿的的一天。現在齊英已經感覺到了資金的捉襟見肘,他已經被迫將每份產品的返利降低了三塊錢,這樣下去無論如何也是不行的,如果再不能有巨額的資金加入,他這場把戲就無法玩下去了。
上市就成了一根救命稻草,如果能成功上市,就可以圈來一大筆錢,一切問題暫時可以得到迎刃而解。
李海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頭頂已經禿了,隻有兩邊鬢角和後麵的頭發還在,亮灌灌的頭頂看在齊英的眼中十分滑稽,可是這樣一個滑稽的人物掌控著江南省公司上市的命脈,齊英不得不小心翼翼的討好他。
李海並沒有去拿那個紙包,看了一眼齊英,問道:“齊總啊,這裏麵是什麼?”
齊英笑著說道:“這是我們月神公司的一點原始股,給李主任拿著玩。”
李海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齊總客氣啦,這個我可不敢收。”說著將紙包推回了齊英的麵前。
齊英心裏咯噔一下,難道這個李海不想幫自己?不應該呀,他是通過馬龍跟李海認識的,私底下已經出去喝了幾次酒。在酒桌上李海一直表現很熱忱,一副什麼都願意幫助他的樣子,怎麼今天就變卦了?
難道這家夥嫌少?這八萬原始股一旦成功上市,運作得好的話,那可就是幾倍甚至幾十倍的價值(齊英心中已經開始擬定公司上市之後的股票炒作計劃,他的心目中的價位是要自己公司的股票上到五十元,這在江南省很多這樣的例子,平太市一家本來虧損的企業,運作上市後股票價格竟然炒作到六十多元。前車之鑒後事之師,齊英相信以他的手法肯定不會輸於那家公司的。)
齊英心中暗罵李海貪婪,小小的證券管理辦公室主任,胃口竟然這麼大,不過眼下在人屋簷下,他也不得不低頭,就笑笑說道:“李主任是不是嫌少啊?放心,這隻是前金,事成之後,我們公司還有後謝的。”
李海笑笑說道:“這個齊總你還是拿回去吧,事情我會盡力幫你的,我們之間論的是交情,而不是利益啊。”
齊英看了一眼李海,他心中一點都不相信那些虛無縹緲的交情,要他把公司目前最重要的大事全部依托在這上麵,打死他他也是不敢的。
齊英笑笑說道:“李主任,我隻是想盡點心意,沒其他的意思啊。”說著又將紙包推了回去。
李海說道:“心意我是領了,但這東西你還是拿回去吧。我幫你就是幫朋友,你不要把事情搞複雜了。”
齊英笑著說道:“朋友是應該互相幫助的,李主任你這麼做我會覺得虧欠你的。”
李海笑了,說道:“對對,朋友是應該互相幫助的,正好我這裏也有點小困難,不知道意齊總肯不肯幫我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