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嗎?張伯”,陳季溪緊皺著眉頭,眼神暗帶憂傷地問道。
“好了,溪少爺。”張伯看著自家的少爺,有一點心疼,從陳季溪出生開始,就因為是庶子而收到不一樣的待遇。母親隻是父親陳奕祥的情人,他的母親生他難產而死,父親隻得將他放置在這個大城市中寄養。
雖然沒有父母的愛,可陳季溪認識了淩詩韻,使他的童年過得很安逸。
轉眼間,陳季溪已經到了18歲,今天是陳季溪18歲的生日,他本打算在尼西佳酒店等淩詩韻為他慶生。
可隨之傳來了陳老爺子快不行了的消息,使陳季溪有了要回去爭家產的勇氣。
陳季溪命張伯打點好一切,他的步伐移到了房間的門前,停留了下來,雙眼中流露出了濃濃的不舍,眼望了望窗外的牛毛細雨。
“少爺,走吧。司機已在酒店樓下等著了。”張伯知道,少爺還在等她,可如果再這樣下去,就再也沒有機會爭家產了。
陳季溪隻好收回不舍的目光,步步艱巨地走了出去。
淩詩韻冒著小雨小跑著,懷裏抱著那束藍色妖姬,這可是季溪最喜歡的花,她為了買這束花,存了一年的零花錢才買到一束。
“吱呀”一聲,門開了。
“季溪,季溪。”淩詩韻著急地呼喊著。
突然,一個渾身酒氣的男人撲了上來,吻上了淩詩韻的唇,淩詩韻拍打著男人,最後反抗無效,淚水一湧而上,慢慢留下來,她隻好任由男人擺布,直到淩詩韻被吻的發暈,沒有了力氣,男人粗暴地撕扯衣物……她的初夜就這樣被人奪走了。
早晨,太陽射進房間裏,暖意洋洋。
淩詩韻掙開了被睫毛蓋著的眼。
“啊,好痛呀。”
她轉過頭,望著旁邊枕頭上睡著的男人,眼角流出了幾行清淚。
淩詩韻知道,她已經失身了,再也沒有臉麵去見陳季溪了。
想到這兒,她忽然有一種輕生的念頭,可她想到了養育自己是十八年的父母,也便放棄了輕生的念頭。
淩詩韻掀開了被子,看見床單那一抹令人刺眼的鮮紅,感覺自己的心像被狠狠地刺了一刀似的。
淩詩韻吃力地抬起那沒有了力氣似的雙腿,穿上了衣服,與其說穿上衣服,還不如說是披著被撕碎的布條。
淩詩韻知道這樣穿會不得體,隻好從浴室裏拿出一條潔白的浴巾裹在身上。
她怕驚動床上的男人,隻好忍著腿間的疼痛,手拎一雙運動鞋,踮起腳尖小心翼翼地走著,走出門外,順便將門輕輕的關上。
“1203。”淩詩韻心裏默默地念著這個房間號,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昨夜的恥辱。
床上,冷惜辰睜開雙眼,嘴角微微翹起,噙著一抹耐人尋味的笑,讓那使女人嫉妒的麵孔更加妖撫,冷酷了。
冷惜辰起身,令人驚歎的好身材展現了出來,從地上撿起一個東西。
“學生證。原來是她留下的,有意思,嗬嗬。”
他拿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用一種令女人們都癡迷瘋狂地聲音對電話裏頭說:“奕強,我要一個人的資料,記住是全部,她叫淩詩韻,在XX大學大二XX班。記得快一點。”說完,冷惜辰心中對這個女孩充滿了憧憬與期待……
淩詩韻一個人漫無目的地走在大街上,心裏五味雜陳。
“為什麼?為什麼要離開我,為什麼?”淩詩韻麵容淒楚,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人心疼,路上的行人都用同情的目光望著著這個女孩,心想她遇到了什麼事會變成這樣。
淩詩韻走著走著,突然撞到了一個柔軟而結實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