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位是柳夢雅的家屬。”
此時,手術室的大門正巧打開,醫生麵無表情的走了出來,冷冷的喊道。
楚染聞言,急忙走了過去,擔憂問道:“我是她女兒,我母親有沒有什麼事情?”
醫生推了推鼻骨上的眼鏡,對楚染說:“沒什麼事了,不過記住,病人不能受刺激。”
醫生這話裏有著責怪,明知道病人的情況,居然還讓她受刺激腦充血,要不是治療及時,病人的性命堪憂,難免說話尖銳了些。
楚染聞言點頭如搗蒜,心裏也放下心,還好母親沒事,“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
可是地上的林米婭喜怒參半,本來自己說這個消息,就是想氣一氣楚染,也沒有想到會直接害的楚夫人進手術室,要是那個女人出事,自己就是殺人犯。
林米婭當然害怕,但是現在聽到這個女人沒事,又忍不住冷嘲熱諷起來,從地上一咕嚕爬了起來,說著風涼話。
“真可惜啊,你母親沒死,楚染你又有借口膩味在修言哥哥的身邊了。”拍了拍手,除掉了身上的浮灰,林米婭哼了一聲。
其實心裏也希望楚染最好是家裏全部死光了,看到這個女人痛苦,心裏就沒來由的痛快,原來,每一次看到修言哥哥和這個女人柔情蜜意,都覺得格外刺眼。
如果不是這個女人的身份,修言哥哥看都不會看這個女人一眼!這個女人竟然還傻到以為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而楚染,被這個女人激怒,目光一凝,扯住了女人的胳膊,強迫這個女人和自己四目相對,皮笑肉不笑開口:
“可惜的是你吧,不管找什麼借口,都沒有辦法留在慕修言的身邊。”
“你!”
林米婭被這麼一嗆,驟然失聲,掙脫開女人的桎梏,揚聲道:“修言就是現在寵著你又怎麼樣,你以為你還能夠嫁給修言哥哥不成!”
“嗬嗬,你覺得我稀罕嗎?”
楚染扯了扯唇角,勾勒出一個冰冷的弧度,慕修言是什麼人,吃過虧還不知道痛,那個披著羊皮的狼,若不是自己有求於他,根本恨不得離他離得遠遠的。
“不稀罕嗎?”
不知道何時,慕修言已經走了過來,冷冷的望著兩人,表情諱莫如深。
“修言哥哥……”
林米婭看到自己的修言哥哥,不安的情緒都被緩解,可是慕修言壓根置若罔聞,徑直走到了楚染的麵前,看著麵前冷若冰霜的女人,掀唇。
“你說,你不稀罕,那你稀罕誰?”
慕修言的目光幽沉,四目相對,楚染莫名有些心慌,為什麼感覺到這個男人在生氣,生氣什麼?
猝然一笑,她冷著眸子反問道:“稀罕誰,也不會稀罕你。”
楚染對慕修言是有恨的,雖然這一次的事情是林米婭做的,但是歸根到底都是因為這個男人,如果不是自己引狼入室,深陷這個男人編製的溫柔陷阱都不自知。
結果呢?整個楚家都葬送在了自己的手裏。
楚染想到這裏,不自覺向後退了一步,甚至不想和這個男人呼吸同一平米的空氣,撇過頭,和這個男人擦肩而過。
“慕修言,你以為我還是當年那個蠢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