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陸琛早早的去上班了,我故意賴在床上,盡量讓他少看見一點我的表情。
對著陸琛撒謊好累,懷念那些我對他坦坦蕩蕩的日子。
我這個會開車不敢開車的人,要出門肯定是讓人來接去送的。陸琛不和我一起,錢晨潔很好的補上這個空缺。
我站在小區門口等她,等了沒多久就看見她開著車誇張的停在我麵前,可能是想玩漂移失敗了。
然後降下車窗從裏麵探出個頭,對我吹了個口哨,十成十地痞小流氓做派。
我還沒有栓好安全帶就聽見她說:“闊太有時間找我了,我們今天去哪兒瀟灑?”
我係好安全帶端端正正的做好看著她說:“我們去醫院。”
錢晨潔上下看了我幾眼,然後不相信的看著我說:“麵色紅潤,被陸琛養的白白胖胖,你生病了?”
我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說:“難以啟齒。”
“你是不是得艾滋了?!”錢晨潔大吼,我的耳心一陣一陣的疼。
陸琛一天到晚覺得我跳脫,我和錢晨潔比起來簡直是個正常人好嗎?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她怎麼會覺得我是得艾滋了。
“大姐,我除了陸琛見都沒有見過別的男人,我得的哪門子艾滋?”
錢晨潔似信非信的點點頭,若有所思的說:“你說的有道理,不過萬一陸琛有艾滋呢!你是不知道,他們有錢人的私生活多亂。”
我翻了個白眼給她:“陸琛閉上眼和我在一張床上,睜開眼和我在一個屋子裏,他也沒有艾滋!”
“萬一是陸煜霖。”陳春傑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捂住嘴對我微微一笑,“沐沐,我錯了。我的意思陸煜霖有艾滋的,周子婕肯定就有,周子婕有的話說不定陸琛也會有。”錢晨潔開始給自己掌嘴了,她這個簡直就是教科書般的越解釋越亂。
我朝著她吼:“開車!!!”
我真的好想抓著她的腦袋狠狠的晃了兩下,聽聽裏邊是不是有水聲。
“是的夫人,您去哪家醫院?”
我咬牙切齒的報了醫院的名字,然後錢晨潔一直在偷偷的瞄我,卻不敢說話。
她一向口無遮攔的,能這麼說代表心裏真的是這麼想的。她都是這麼想我們的,那那些不明真相的人又會怎麼想我們?
我躲在陸琛的殼裏麵,很久都沒有跟外界接觸了,又刻意的沒有去關注這些事情。我居然天真的相信了陸琛說的話,外麵已經風平浪靜了。
“他們都是怎麼說我們……怎麼說陸家的?”
想到要把陸煜霖兩口子算作我們這個範圍,我真的是打心裏難受。
“沒沒沒,沒怎麼說啊。”錢晨潔舌頭打磕絆,目光躲躲閃閃,不用陸琛來,我都知道她在說謊。
“你不跟我說實話,我不想理你了。”我用嬌滴滴的聲音和她說,她最見不得不好好說話的女人了。
“我求求你了,你把這一招留著給你們家陸琛使就可以了。”
我撅著嘴,抱著手說:“不行,你不跟我說實話我就這麼跟你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