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察看完環境的木川義紫走了過來,柔聲的說:“浩天,這附近我都察看過了,比較安全。”
朱浩天點了點頭:“好,就在這裏吧!”
兩人說話間,竹野一郎和竹野一夫押著金澤宮月走到了他們的身前,嘴裏唔唔唔的在說著什麼,可是他的嘴被塞了臭毛巾,他說不出一句話來。
朱浩天拔掉了他嘴裏的臭毛巾,他就大口大口的喘息,可想而知,這樣的滋味不好受,也許他在中野市這麼多年,從來沒有“享受”過如此的待遇。
“金澤先生,要是咱們之間能好好合作,你也不會遭受這樣的折磨。”朱浩天看著金澤宮月,淡然的說著,像是在規他,又像是在嘲笑他。
金澤宮月嘴還是很硬,不客氣的罵道:“你***憑什麼跟我合作?你以為你***是誰?”
這兩句話,讓朱浩天有了折磨他的興趣,點點頭,說:“我最喜歡嘴狠的人,我這輩子什麼人沒見過,就讓你嚐嚐痛苦的滋味。”
說著,朱浩天一拳就將金澤宮月揍倒在地,又一把擰著他的頭發直接拖到了公園的湖水旁,擰著金澤宮月的頭,說:“讓你嚐試一下喘不過氣的滋味,怎麼樣?”
“媽的!”金澤宮月還是不服氣的罵道。
說罷,朱浩天一把將雙手雙腳被捆綁著的金澤宮月直接推進了湖水裏。
“撲通!”一聲,濺起了漫天的水花,金澤宮月的身體慢慢地沉入了湖底。
木川義紫他們三人也跟著走了過來,站在朱浩天的旁邊,看著沉入湖底的金澤宮月。
時間過了十秒鍾,木川義紫有些沉不住氣了,說:“浩天,你這樣會淹死他的。”
朱浩天十分的淡定,說:“讓他享受享受。”
時間又過了幾十秒,快到一分鍾了,木川義紫又忍不住的說:“浩天,去把他給撈上來吧?”
朱浩天還是製止道:“別慌,他不會死的。”
關鍵一點,他開啟了夜視模式,可以看見金澤宮月在湖底掙紮的畫麵,他拚命的在水裏掙紮著,可是怎麼掙紮,都無法掙脫掉雙腿雙手的束縛。
一分四十秒的時候,朱浩天看見金澤宮月在湖底沒再動彈,他才對身旁的竹野一郎和竹野一夫說:“你們倆現在下去把他弄上來。”
“好。”兩人聽命的回應了一聲,紛紛跳入湖水裏,將雙手雙腳被捆綁著的金澤宮月給撈了上來。
撈上來時,金澤宮月躺在了湖水旁,可是已經昏了過去。
朱浩天見狀,又對竹野一郎說:“把他肚子的水弄出來。”
“好。”竹野一郎應了一聲,就開始在金澤宮月的肚子上使勁的擠壓著,擠壓了一會兒,有湖水就從金澤宮月的嘴裏噴射而出。
金澤宮月嗆了幾下,總算是蘇醒了過來。
朱浩天旋即蹲在了金澤宮月的身旁,又淡然的問道:“金澤先生,感覺怎麼樣?”
金澤宮月全身濕漉漉的,如今又是淩晨,公園的溫度不是很高,導致金澤宮月冷得全身哆嗦,他咳嗽了幾聲,嘴裏發出唏噓的聲音,而且身體也在發抖。
朱浩天的問話,金澤宮月並沒有回答,腦子裏隻是在回想剛才沉入湖水的一幕,有些觸目驚心,死亡的嚐試,讓他有些懼怕了。
朱浩天見他沒有說話,又接著說:“金澤先生,我隻是想找你買一批槍,如果你不答應的話,咱們就接著玩遊戲。”
他這樣說,讓金澤宮月覺得似乎很有耐心去玩,當然這樣的遊戲,肯定是死亡遊戲。
金澤宮月又咳嗽了一聲,聲音有些微弱的問:“你……你想要多少?”
聽見這句話,朱浩天心裏樂了,想了想說:“短的十支,長的十支,子彈二千發,手雷一箱,望遠鏡三個,防彈衣……”
朱浩天一口氣說了很多自己想要的,他不管金澤宮月有沒有這個東西,反正他要定了。
說完之後,朱浩天低頭問著躺在草坪上的金澤宮月:“有問題嗎?”
金澤宮月想了一會兒,才回答道:“好……我給你……”
朱浩天一聽,當然高興了,隻要搞到了武器,他們就可以順利的離開這裏。
他吩咐道:“把他扶起來打電話。”
“好的,大哥。”竹野一郎和竹野一夫慢慢地將金澤宮月攙扶起來,並將自己的電話遞給了金澤宮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