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火哥。”男子恭敬的回答。
在火星台球館裏,朱浩天沒有再看見之前那個卷發男子,估計是藏起來了,他擔心朱浩天殺了他。
朱浩天剛推開玻璃門走進去的時候,剛才用對講機說話的男子就倏地走到了朱浩天的跟前,客氣的說:“大哥,這是你要的東西。”
男子說完,就將一個黑色的手提包遞給了朱浩天,朱浩天不知道那裏麵是什麼東西,開啟透視模式後,觀察了一下,發現裏麵的的確確是防彈衣和許多的子彈。
看到這一幕之後,朱浩天十分的滿意,也算是這個火哥給他的見麵禮,他不收白不收。
朱浩天直接結果手提包,都不用拉開檢查,因為他通過透視模式早就看見了。
“你們大哥呢?”接過手提包的朱浩天,就問著眼前的男子。
男子回答說:“大哥有生意要談,所以就讓我送過來了。”
朱浩天不知道傻子,直接將手裏拎著的兩個背包扔在了地上,說:“讓你老大來見我,不然我燒了這裏。”
聽見這句話,男子嚇傻了,安撫道:“大哥,你等一下,我馬上打電話給老大聯係。”
說完,他轉身朝吧台走去,直接撥通了火哥的電話,男子在電話裏急迫的說:“火哥,他要見你!”
“你說我忙,現在沒時間。”火哥在電話裏叫男子說話。
男子難為情的說:“老大,你要是不來,他就要燒了台球館。”
火哥聽完,隻好妥協的說:“那你跟他說,我十分鍾就到。”
“好的,老大。”說完,男子就掛斷了電話,又轉身朝朱浩天走了過來,恭敬的說:“大哥,我們老大過十分就趕到這裏。”
“好,那我就在這裏等他。”朱浩天想見見這個火哥的廬山真麵目,要不然以後有什麼事,連他長什麼樣都不知道。
在這等待的十分鍾裏,朱浩天也沒有閑著,讓眼前的男子陪他打台球,這次沒有去十二號桌,而是在旁邊的一號桌,一號桌離吧台也就幾米之遙,也就是台球館大門口進來的第一個位置。
朱浩天將兩個黑色的手提包扔在了一旁,自己握著球杆就與男子玩起了台球來。
這名男子的球技也不耐,朱浩天也不是他的對手,但跟這個名男子打球,無非是為了度過這漫長的十分鍾。
七分鍾後,一輛黑色的本田轎車停在了火星台球館的大門口,一名穿著黑襯衣的男子從車上走了下來,平頭發型,身材有些健碩,身高一米七八,下身是一條牛仔長褲。
他下車之後,就匆忙地朝火星台球館走了進去,他就是電話中的火哥,在他身後,還跟著兩名保護他的手下,也就是在關鍵時刻,替他擋子彈的槍靶。
火哥走進走進的台球館時,剛進門,就看見握著球杆的朱浩天,他走了過去,親切的喊道:“兄弟,玩得開心嗎?”
朱浩天聞聲抬頭,仔細看看,質疑的問道:“你就是火哥?”
火哥一聽,趕緊謙虛的說:“哥們,咱們是兄弟,這裏就沒有哥,叫我小火就好。”
聽他這麼一說,朱浩天就終於知道火哥長什麼樣,見他年紀輕輕的,就是一個軍火專家,還真是了不得。
“今天的事多有得罪,還望兄弟不要見諒!”剛說完,火哥就道著歉。
朱浩天也不想跟他繼續打打殺殺下去,既然對方真心實意的想與他交朋友,他就答應了。
說著,火哥又大聲的對吧台的人說:“拿酒來,今天我要跟我兄弟好好喝一杯。”
女服務生聞言,就倒了兩杯紅酒端著走了過來,將紅酒遞到火哥的手上,火哥把其中一杯遞給了朱浩天,說:“兄弟,今天多有得罪,這杯酒算是我給你賠禮。”
說著,朱浩天就端著酒杯與火哥碰了一就高腳杯,酒杯發出清脆的響聲。
兩人喝完酒之後,朱浩天又與火哥聊了一會兒,聊得還比較的順利。
六分鍾後,火哥的手機響了,接完電話之後,就歉意的對朱浩天說:“兄弟,不好意思,我有點急事,我得先走了,你繼續在這裏玩,玩得開心點。”
說著,火哥就帶著自己的手下離開了這裏。
火哥走後不久,朱浩天也不想在這裏呆下去了,因為想到田妮他們還在等著他,索性就拎著兩個手提包離開了火星台球館。
可是,剛走出火星台球館,朱浩天就看見幾輛轎車朝他所在的位置急速駛了過來,而且還拉響了警笛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