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槍,聰哥說話更有底氣了,握著手槍,對朱浩天得意的說:“小子,你是能打,可是你打得過我手裏這家夥嗎?”
看見了手槍,陳風鈴的表情凝重了,他沒想到這個名叫聰哥的身上還有手槍,她開始為朱浩天擔心了。
朱浩天也看見了聰哥手裏的那把手槍,他沒有感到怯弱,槍對他來說,不是什麼陌生的東西,跟槍的感情也不是一天兩天。
慢慢地,朱浩天朝聰哥所在的位置慢慢地走了過去,他並不懼怕聰哥手裏的槍。
聰哥也看見朱浩天朝自己走了過來,立即厲聲的喝道:“別過來!再過來我開槍了。”
朱浩天淡定地說:“你確定你要開槍嗎?”
“你要是不怕死,不妨試試!”聰哥也囂張跋扈的說著,絲毫不把朱浩天放在眼裏。
朱浩天笑了,笑得特別的淡然,反問道:“是嗎?那我們就試試。”
在朱浩天說話的時候,他眼角的餘光朝台球桌上掃了一眼,發現了台球所在的位置,一旦發生緊急的情況,台球就可以當作他最致命的武器。
“好,老子就成全你!”聰哥徹底怒了,握著手槍,立馬就拉了一下手槍的套筒。
可是,就在聰哥拉響手槍套筒的時候,朱浩天的眼神一掃,倏地就抓起了台球桌上的台球,就那麼一秒鍾的時間,朱浩天手中的台球就快速朝正在拉響套筒的聰哥。
朱浩天的速度快得驚人,當聰哥的手槍拉響套筒的時候,台球正好擊中了聰哥的手腕,一陣酸麻的疼痛感觸及了聰哥的神經,他手上的手槍也隨之掉落在地上,他握著手腕直叫疼。
“啊!”聰哥感覺自己手腕的骨頭都要碎裂了。
緊接著,朱浩天慢慢地朝聰哥所在的位置走了過去,笑著說:“聰哥!我不是告訴過你嗎?千萬別跟我賭,跟我賭的人,有十成的人都是輸了的。”
在聰哥不遠處的那名男扒手看到朱浩天的身手,已經嚇得目瞪口呆了,這速度,這精確度,他感覺像神話一般,太不可思議了,難怪這男人這麼能跑,自己的老大都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自己呢?
“啊!”聰哥握著手腕又慘叫了一聲,他的右手腕都麻木了,完全沒有知覺了。
朱浩天慢慢地靠近那把手槍,彎腰將手槍給撿了起來,仔細看了看這把手槍,自言自語的說:“你的槍還不錯,送給我了。”
說著,他又朝陳風鈴走了過去,把手槍遞給了陳風鈴,說:“你用過槍嗎?”
陳風鈴隻顧的擺頭道:“沒。”
“那好,從現在開始,這把槍就屬於你。”朱浩天一邊說,一邊將這把手槍遞給了陳風鈴。
陳風鈴看了看這把手槍,才伸手接了過去,她是第一次摸真槍,握著的感覺特別沉,而且特別的小心,真擔心這槍走火,槍這玩意可不是開玩笑的,子彈也是六七不認。
朱浩天把槍給了陳風鈴,又回到聰哥的身前,笑道:“聰哥!我們現在可以談談了嗎?”
聰哥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肯定不能硬撐下去,直到現在自己的手還疼得要命,他也知道對方想殺他的話,那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聰哥忍著疼,問了一句,“你想知道什麼?”
朱浩天扭頭對男扒手看了一眼,便示意的說:“帥哥,你能給我搬把椅子過來嗎?”
男扒手很懂事,趕緊去前台的位置搬了一把椅子過來,放在朱浩天的身旁,恭敬的說道:“大哥,你的椅子。”
朱浩天沒有說話,直接坐在聰哥的身前,說:“你認識富哥吧?”
聰哥哪能不認識富哥,富哥可是他的老大。
“你——你找富哥幹什麼?”聰哥忍著疼問道。
朱浩天翹著二郎腿,如實的說:“沒什麼事,就是想找他打聽一個人。”
“我不知道富哥在哪裏。”聰哥有些不配合的說。
“不知道?真不知道?”朱浩天看著聰哥,質疑的問道。
“不知道。”聰哥還是回答了這三個字。
聽完這句話,朱浩天點了點頭,說:“那好,我派人把富豪夜總會炸了。”
一聽到要炸富豪夜總會,聰哥立馬就說道:“我——我給富哥打電話。”
聰哥知道眼前的朱浩天肯定會炸了富豪夜總會,他雖然不知道朱浩天是什麼來頭,看他的身手,就知道這個人肯定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