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的風聲呼呼作響,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在前麵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銀白色洞穴,遠遠看去,好像是白雪砌成的壁壘。
徐興遠遠看見,洞口邊有另一隻白色的豹子,正在徘徊等候,不由得心中更驚。
隻感覺腳下的銀豹精看到那隻豹子後,跑得更加快樂,須臾之間,便是到了近前。
這時候徐興才看見,在洞口的是一隻銀白色的母豹子,身段婀娜柔美,就是連皮毛都是比銀豹精要滑膩許多,在月光下一閃一閃泛著光澤,
隻是讓人觸目驚心的是,這隻母豹子左麵耳朵上,竟然有一道觸目驚心的傷痕,好像是前幾才受的傷,宛如是被一片利器割贍一樣,鮮紅的一道傷痕,幾乎把整個耳朵都要割下來一般。
母豹子看見徐興,也甚是詫異,一臉吃驚地問道:“這個弟子是誰,怎麼不是毒宗的宗服,你帶他來這裏幹什麼?”
銀豹精身子急停,徐興被轟然摔在霖麵上,幸虧是白雪皚皚,滑行了一段時間終於停住。
銀豹精歎了口氣,道:“親愛的,你的耳朵還疼麼?都怪我沒用,等我抓到傷害你的人,把他撕成粉碎!”
他用鼻尖輕輕摩挲著母豹子的鼻尖,話語中愛憐無限。
母豹子微微歎了口氣,把頭扭了開去,看了徐興一眼,忽然有些嬌羞的道:“你把這個孩帶到這裏,我怎麼跟你配合驅趕你體內銀果子的毒呢?”
徐興看著眼前的奇幻的一幕,不禁是有些呆了。
但是聽兩隻豹子的話語中,好像是自己的存在,妨礙他們辦事,心中更是疑惑,難道銀果子還有什麼副作用麼?
隻見銀豹精搖頭歎息,道:“別提了,那些銀果子,已經被人偷去了……”
“啊……一棵樹上的那麼多果子,怎麼偷……”
母豹子顯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驚訝的睜大了長長睫毛的雙眼。
銀豹精怒道:“那個賊竟然一口氣把樹上的銀果子都吃光了,等我趕去,就發現地上昏迷著這個家夥,他是偷吃果子的人把他打暈的,不知真假!”
著衝著徐興直呲牙,把徐興嚇得連連作揖。
母豹子看了一眼徐興,眼中更是糾結。
抬頭看了看星空,過了半晌,忽然是臉色有點紅,喃喃道:“看來這賊也根本不知道銀果子的毒性有多麼大,像這樣一口氣全吃下去,那身體……身體能受得了麼?”
她到這裏,回頭看了一眼徐興,問道:“喂,人類子,到底那個偷果子的賊是怎麼進來的,還是你本身就是偷吃賊?”
到這裏,眼光中盡是狐疑,把徐興看的直發毛。
徐興不知該怎麼回答,看到她頭上耳朵根的傷口,還是讓人觸目驚心,好像沒有包紮好的樣子,便問:“請問這位豹大嫂,你耳朵上的傷勢還好麼,我會做止血藥,不行給你重新包紮一下吧……”
銀豹精好像很關心伴侶,一聽之下便是眼放精光,上前道:“喂喂!你有止血藥麼,快給我夫人包紮一下!”
雙爪狠狠扣著徐興肩頭,快要深入肉裏。
“喂,你別嚇壞人家……”
母豹子上來輕輕咬住銀豹精的耳朵,把他扯開。
不知怎麼,徐興對這個母豹子很有好感,覺得她就像一個善解人意的大阿姨一樣,不由地也是想要幫她。
“我倒是沒有現成的止血藥,但是你給我采來藥材的話,我倒是可以給你們煉製出來!”
徐興傲然道。
著便是來到一處空地之上,然後把腰間的乾坤袋抖手扔了出來,一個黑黝黝的物事,從裏麵轟然掉落。
“咣當!”
斑斕青鼎砸在地麵之上,嗡嗡之聲經久不衰,讓兩隻豹子嚇得退開數丈。
雖然他們並不懂得煉製丹藥,但是從這個光彩逼饒藥鼎上麵,也能看得出來徐興不一般。
“哪,毒宗何時出來一個這麼有潛質的少年,年紀竟然可以獨自煉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