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得兒看到這人,不由得害怕,身子往蝶舞那邊靠了一靠,蝶舞從衣襟下麵伸出手來,輕輕握住了她的手。
隻見這蚣長老又黑又大的嘴唇,微微揚起,沙啞著嗓子道:“吳鑽風,你知不知咱們蜈蚣門最忌諱為抗旨不尊,你在外麵遊蕩,不準時回來通告,該當何罪?”
徐興凝目死死注視著吳青烈,就怕他突然出什麼幺蛾子。隻見吳青烈身體微抖,像是在極力克製心中的恐懼,道:“啟……啟稟蚣長老,屬下實在有下情回稟。”
這句話一出口,徐興還有其他三個女人都是心中一緊,就想要衝上前去把這個話不算的吳青烈一掌劈死。
蚣長老好像對他這句話很是意外,問道:“哦,是麼,你到看有什麼下情,要是和王家有關的話,罰變成獎也不是不可能!”
這句話了出來,徐興四人趕緊是壓下了心中的怒火,就等吳青烈怎麼。
但是吳青烈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處境,繼續不緊不慢,但是略帶顫抖著的聲音道:“那個,屬下在這裏剛才遇到了為王家報仇的幾個少年人,這些人手裏麵拿著王家的寶典,正是吳門主要找的那個。屬下跟他們大戰一場,那幾位……幾位年輕人真是厲害,結果被他們從這裏逃走,屬下們也受了傷,實在不是故意拖延回去,還請蚣大人明察!“
蚣大人“哦”了一聲,事情很顯然不在他的料想之中,片刻之後,又是問道:”不過有一點倒是奇怪,為什麼率領隊伍從四麵八方包抄過來,卻沒有遇見一個逃跑的敵人呢?“著,一雙眼睛冷冷的盯著吳青烈。
吳青烈額角上汗如雨下,這個問題實屬不易回答,但是不不行啊,終於是憋出了幾個字:“這幾個人從地上打洞走了……”
“是……嗎?”蚣大人搖了搖細長的身子,故意把音調拖得老長,眼睛中流漏出懷疑的神色,注視著眼前的吳青烈,道:“真是沒想到啊,這白雲鎮附近除了咱們蜈蚣門,還有別的門派會使用這遁地之術,嘿嘿,如果你的是真的話,那遲早會抓住這些毛頭子,可是你要膽敢有半句虛言,嗬嗬,後果你也知道……”
吳青烈一聽此話,又是趕緊跪下,汗如雨下道:“的不敢假話,句句屬實!”可見他心裏麵對蚣大人所的那些後果,自然是知道得清清楚楚。
哼了一聲,蚣大人又道:“咱們前幾日血洗了王家,乾坤大陸上,自然會有不少他們家的親朋好友前來查探,如果密保工作做不好的話,就連那個多管閑事的皇族也不定會找上門來,如果那樣的話,耽誤了門主的好事,你能吃罪的起麼?”
完,蚣大人便是隱沒進了隊伍裏麵,整個隊伍在一聲怪異的鳴金之後,也是緩緩啟程,像一條大蜈蚣一樣,向平原西北的方向緩緩下去了。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徐興所在的十幾饒隊伍被大部隊牢牢地包裹在了中間,沒有後湍餘地,隻好乖乖跟著人家慢慢的走。
中間有好幾次,三女差點和徐興被擠開了,四人緊緊挨著,徐興不知道又順理成章的吃了這三女多少豆腐,當然了情勢所逼那也是沒辦法。
三女中尤其是蝶舞,一張美臉緋紅如霞,不時地捏著徐心胳膊,讓他注意保持距離,但是時間久了終於是苦笑著,無奈的任由徐興挨擦,因為這並不能怪徐興啊,自己要是掐的太用力了,就怕徐興受不了大叫,那豈不就是壞了大事?
至於徐薪底是不是故意碰她的,那就是個迷了,誰也不知道。
四人被夾在隊伍裏麵,浩浩蕩蕩不知道走了多長時間,終於是停了下來。
徐興就聽見前麵隊伍中爆發出一陣嘈亂,然後蚣大饒聲音,便是略帶慌忙之色響了起來:“聽門主剛才受零傷,大家不要慌亂,各位兄弟守住門口,實力在六星級及其以上的人,隨我到下麵查看!”
這一番話喊出來,怎麼能不讓人慌亂,幾百名蜈蚣兵們頓時議論紛紛,陣腳也開始鬆懈。
徐興聽了大喜,心裏麵暗想:”看來,蜈蚣門好像出現了內亂什麼的,要是這個時候進去救王家眾人,真是再好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