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粗糙的手伸進被窩,在我光潔如玉的身體上遊離著,我嚇得瞪大了眼睛,拚命搖頭哀求:不要啊!求你了!

回應我的隻是一聲冷笑,手上的動作越發粗魯起來,小白兔被大力揉搓著,疼得我直冒冷汗!

接著小內內被撕得粉碎,我還沒反應過來,一根手指戳進了最隱秘的地方,我吃痛地咬緊嘴唇,不斷掙紮起來。

對方開始喘著粗氣,我嗚嗚哭出聲,本能地想閉緊腿,身子被翻了過來,兩隻腿被掰得更開了。

一個硬硬的東西抵著我的屁股,手指不斷抽送著,我被按住身子半點反抗之力都沒有!

"太他媽爽了,這麼多水,待會兒老子好好疼疼你!"

我拚命搖晃著頭,用盡最大的力氣尖叫起來,不要!救命啊!

……

下一秒,我直直坐了起來,抹了一把滿臉的冷汗!

很快,身邊傳來抱怨聲,“發什麼神經啊?大清早的還要不要人睡覺啊!”

“隔三差五就做噩夢,不知做了多少虧心事呢!”

麵對室友的抱怨,我無言以對,輕輕下床往衛生間走去。

盯著鏡子裏的自己,心裏一酸,眼淚奪眶而出。

我叫陳溪,小溪取美好的意喻,隻可惜我的人生非但不美好,還糟糕透頂!

生我時媽媽大出血而亡,沒過幾天爸爸出車禍也走了,姑姑把尚在繈褓中的我接回了家。

日子一天天流逝,我漸漸長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姑父看我的眼神越來越炙熱了。

終於在那個電閃雷鳴的半夜,他滿身酒氣壓在了我的身上,手探索著最柔軟的地方……

在他即將攻池占地時,姑姑衝了進來,他們扭打在一起,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姑父忽然倒在地上,胸口上插著一把剪刀!

姑姑神色平靜地把我摟在懷裏,叮囑我好好活下去,不管以後的路有多艱辛。

那把剪刀很快插進了姑姑胸口上,她倒地直到閉眼的過程中,一直在對我微笑,微笑……

我怔怔看著這一切,沒有流一滴淚,腦子裏一片空白。

安葬好他們後,我懷揣著大學通知書逃離了家鄉,那個我一輩子都不想踏足的地兒。

姑姑留給我的錢不多,除了學習我拚命做兼職,似乎苦與累能徹底麻木自己,埋葬掉不堪回首的過往。

隻是不知為何被猥瑣的夢魘竟時時相隨,已經記不清第幾回從夢中驚醒了……

忽然一陣清脆的鈴聲響起,我回過神來接起了電話。

對方自報家門是高中同學蕭涵,說是看見網上我發的求職帖,想到有個暑期賣衣服的兼職挺適合我的。

三天後,我跟著蕭涵來到了她所謂的工作地點,鄰市一個很僻靜的農家小院。

我有點納悶,蕭涵笑嘻嘻地說先培訓,學學企業文化。

一個梳著齊劉海的女孩接待了我,說是我的主管,把我安頓在一個看起來還算雅靜的房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