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或許男人就是這樣的,女人拚命去追求他的步伐時,他半點都不在意,而當離去之後,對方反倒會出現在身邊,權若夢似乎有些理解了。
放手不知放棄,所以她放手了。
早上,在看到夜景沉在雜誌社門前等待的時候,權若夢心裏有一陣猶豫,但隨後就堅定了自己的想法,她已經是放棄前最後的努力了,所以如果得不到這個男人,就徹底的讓自己忘記他吧,現在她要做的是正確冷靜的去麵對兩人間的關係。
在見到權若夢時,夜景沉有些意外,雜誌社是權家幫開的,所以在夏夏離開雜誌社後,權若夢也很少會管理,他會在這裏等待,不過就是純粹的碰運氣而已,沒想到真的能碰到,讓夜景沉驚訝了一會。
隨後,再一眼,夜景沉就發現權若夢似乎有些變化了,比起跟在他身後的那個權若夢,似乎變得有些若即若離了。
權若夢裝著一副很正經的模樣,在路過夜景沉的時候,也隻是當做朋友一般的打聲招呼,就擦肩而過,沒想過要纏著夜景沉,也沒想過要在這裏和他閑聊,總之表現得很冷淡。
手腕被抓住,權若夢停下腳步,心裏一陣激動,但卻沒有開口說話。
“昨天那番話是什麼意思?”夜景沉意識到不妥當後,就放開了權若夢的手,語氣中帶著質問的說道。
“我以為我說得很清楚了,既然你想擺脫我,我成全你,就是這個意思。”像極了任性的權若夢會說出來的話,但語氣中沒有了留戀,甚至沒有了絲毫的在乎,就好像一夜之間權若夢變成了另外的人。
有點陌生,有點奇怪,習慣了一個人特有的行為後,突然發現對方改變了,誰都會不適應,包括夜景沉。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吧?”夜景沉難以相信,隻是這樣權若夢就放棄了,這些年來兩人間發生過多少爭吵,發生過多少的事情,最後權若夢還是會死皮賴臉的纏上來,一時被放開,夜景沉有點接受不了。
點點頭,權若夢看看時間,已經是上班時間了。“抱歉,我需要上班,你自便。”
如此的話詞權若夢口中說出,她踏著高跟鞋向著大樓裏走去,背影挺直,沒有回頭,甚至是連句再見都沒說的丟下找上門的夜景沉,上班去了。
站在原地,夜景沉久久沒有回神,這樣的改變不像是權若夢,或許隻是夏夏又教了她奇怪的方法,認為隻要這樣就能讓他喜歡權若夢,如果事的話,那麼就大錯特錯了。
扭頭走掉,夜景沉心裏很清楚,若是他邀請權若夢的話,權若夢這樣的態度堅持不了多久,隻要他不出現,權若夢自然就會找上門了。
這樣的想法,在以前有過無數次,並且每次都一樣,權若夢就是甩不掉的影子,除非一直在陰暗的位置不出來,否則無論怎樣都甩不掉,這已經是這些年來的相處經驗得到的論證了。
坐在辦公室裏,權若夢看著樓下的夜景沉離開,眼底浮現一抹憂傷,他沒有追上來。
拿在手裏的手機,已經是全新的了,沒有關於夜景沉的一切,連他的電話號碼也沒儲存上,隻是那串數字卻在腦海中背得滾瓜爛熟,如果可以權若夢並不想記住,最後的機會,如果她忍不住打電話給夜景沉的話,就前功盡棄了。
堅定了八年的心,經不起太多的折騰了,她已經是個三十的人了,時光在如何不再臉上留下太多的痕跡,心底的堅持也會被漸漸的淡化。
權若夢心裏很清楚,她已經不是孩子了,卻一直因為家裏的原因,而不斷的向著大家撒嬌,對待親人也好,對待喜歡的人也好,她的情感都應該成熟起來了,她是權家人,權家沒有弱者,所以她不要成為權家的弱者。
握緊手機,權若夢一臉堅定的坐回辦公椅上,開始準備一天的工作了,她的雜誌社,盡管一開始隻是為了和夏夏爭奪,夏夏離開後權若夢基本上對雜誌社不管不顧,畢竟不是她特別喜歡的行業,但是現在她想做起來,不管是不是喜歡,她要負起這個責任。
對麵是昕娜雜誌,權若夢眼神落在那個招牌上,或許可以合作也不一定。
江昕娜是夏夏的朋友,既然如此,怎麼想都可以選擇合作。
一臉好些天,權若夢都沒有找夜景沉,看似將這個人完全的忘記了,實則上,將火熱的感情給收斂了起來,為了未來而壓抑著。
權若夢開始用工作來麻痹自己的心,盡量不要擁有太多空閑的時間,這樣就能不去想夜景沉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