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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客棧的謝濟,發現一路之上,眾人看向他的眼神都十分奇怪,客棧掌櫃看見謝濟跨進店門,連忙堆上笑臉,迎了上來。
“謝公子,你可算是回來了,如今你可是咱們城裏的大人物了。”
謝濟一頭霧水,十分不解的問道:“掌櫃這是何意?”
中年掌櫃豎起一根拇指,嘖嘖到:“就那樣一位白甲女子,縣公大人尚且跪在地上不敢出聲,沒想到竟然與謝公子有”
到這裏,掌櫃笑眯眯的看向謝濟,一副男人都懂的表情,旋即扯開話頭:“謝公子,沒啥多的,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今你得賞光,讓我請你喝頓薄酒。”
謝濟茫然的點了點頭,出聲問道:“與我同行的那幾人呢?還有一個姑娘,回來沒有?”
“都在客房裏麵,謝公子,我現在就帶你去。”
二樓一間客房裏麵,封流幾人正坐在那裏有有笑。
尚未推門,謝濟就已經聽到春芽的笑聲了,這讓謝濟十分受傷,虧得一直惦記著你!
掌櫃親自替謝濟把門大開之後,了幾句體麵話,就麻溜的退了出去。
“咦,公子回來了誒。”
春芽立馬走上前來,來到門外左右張望。
“找什麼呢?”
春芽撓了撓頭,故作疑惑模樣:“奇怪,怎麼也不見白意舞和孟華亭啊?”
陰陽怪氣,這是一種病,謝濟不知道春芽是怎麼染上這種疑難雜症的。
“公子,好可惜啊,剛剛聽封公子講刑場趣事,不過他他離得太遠,看不太真切,要不你給春芽唄。”
“你想聽什麼?”
“聽聽那兩個壞女人當時爭鋒相對的故事,公子,你當時湊得近,一定知道很多吧。”
謝濟嗯了一聲,然後招了招手,示意春芽靠近點,等到春芽興致勃勃的湊過來,謝濟一記板栗敲在姑娘頭上。
倒不是因為板栗有多麼痛,而是自家公子又會了一樣騙人的把戲,這讓姑娘又惆悵起來。
以後公子騙人的把戲多了,騙的女子也就會更多,那個時候,春芽可該咋辦?
謝濟疲憊不堪,沒有多少精力與春芽逗樂,自顧自的走到桌子邊上,倒了一碗茶水。
“今日你們這樣做,太過冒險了,不過還是得謝謝你們,我以茶代酒,敬三位。”
王銅柱與絡腮胡子都是粗人,在如今這位新山主麵前,有啥話都是直來直去。
“山主,俺們以前本來就是亡命之徒,是你要讓大夥以後幹幹淨淨頓頓吃飽飯,就衝這個,咱就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去死啊。”
絡腮胡子點了點頭:“俺也是這樣想的,總之,以後就跟著山主幹了。”
進出白府,刑場之上,兩位女子皆為山主而來,這他娘的,等以後回了勒功山,沒有一壇子好酒,休想聽完這檔子頂大的趣事。
封流斜坐在椅子上,端起茶碗一飲而盡。
“謝兄,齊人之福,消受得如何了?”
原本醞釀的感動話語,聽到封流出聲之後,謝濟一陣扶額,孟華亭的那一句“我娶你”更是讓他想著就頭痛。
他現在已經能夠確定,陰陽怪氣,就是一種病,一種可怕的傳染病。
春芽已經傳染給了封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