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給孩子想一個名字,古之有曰:禕衣褒崇,琛冊追榮。琛乃是玉的別稱,不如就叫子琛吧。”現在這個孩子其實就是前世在虞若溪肚子裏的那個孩子,但是虞若溪始終覺得他們是不一樣的,所以不願意讓現在這個孩子叫子玉,故而換了個相近的名字。
“那我兒以後便慕容子琛了。”剛給兒子定下了名字的慕容吟高興的將孩子高高舉起,在屋裏轉悠了好幾圈,才意興闌珊的將孩子交給奶娘,而慕容吟便開始和與虞若溪說解蠱的事情。
“解蠱的事情還是等你平定北域之後再說吧,至少要等我身體好了再說。”解蠱這麼冒險的事情,並不宜現在就進行,至少要等到虞若溪身體好了之後再說,不然這事情沒得商量。
她寧願拖得久一些,也不願意在她身體虛弱是時候給慕容吟解蠱,萬一出現了什麼意外,她卻隻能袖手旁觀怎麼辦?
“好吧,那等戰事結束之後再解蠱也不遲,薩可王已經逃回了薩可族部落,燕國和薩可族的交戰不就之後就會打起來,今夜我就要前往北域了。”
虞若溪不同意現在解蠱,慕容吟也沒有辦法,且現在薩可王逃回薩可部族,大燕勢必和薩可族會有一場惡戰,他確實不能為了一己之私而現在解蠱,若是出了什麼意外,北營大軍該由誰來帶領?
“你放心去吧,我會和孩子在家等你回來的。”因腹部被剖開的原因,虞若溪並沒有力氣起身擁抱慕容吟,而是抓著他骨節分明的手,支持和鼓勵他。
和虞若溪道別後,慕容吟便隻身前去了戰場,而虞若溪和小王爺則繼續住在絕命樓,畢竟曉詩疏等人也住在這裏,這樣大家也可以相互有個照應。
虞若溪這邊多了個孩子,皆大歡喜,慕容祁那邊卻沒那麼好過,因為他和虞若嫣以及他的寵妃們被關在天牢裏,整日不見天日,這樣一向養尊處優的他有些忍受不了。
為了防止他逃跑,慕容吟已經廢掉了他的一身修為,他現在即便想越獄也沒有能耐了,等著人來劫獄就更不可能了,因為慕容吟和虞若溪已經斷了他所有的後路了。
晏家和虞家已經被滿門抄斬,而虞昭儀更是死在了太子之前,和太子合作的薩可王又跑回了薩可族部落。
太子的那些寵妃被他牽連入獄,那些家族再怎麼舍不得自己的女兒也不敢為了太子得罪燕帝,所以太子這一次可謂是後路全無,正是因為明白了這些道理,才讓太子絕望不已,他越是絕望,就越是暴躁,開始折騰和辱罵起他的那些寵妃起來。
“你們這群沒用的婊子,你們的父親都幹什麼去了?為何他們不來救本宮,都怪你們的家族沒用,本宮才落敗至此!”太子邊唾罵著邊將酒壇像那些寵妃丟去,那是燕帝派人送來的斷頭酒,讓太子吃飽了再上路。
“啊……”那些寵妃手無縛雞之力,被太子這麼一扔酒壇過來,嚇得花容失色,尖叫連連,他們都是家族用來巴結太子的犧牲品,現在她們被太子牽連入獄,家裏的人自然也像丟掉廢棋一樣放棄他們了。
想到此處,眾寵妃不禁有些怨恨起太子來,若是太子安安分分的,即便被廢了太子之位,也能做一介閑王,她們這輩子跟著他也不愁吃穿,可是太子偏偏不自量力的娶謀什麼反,累得她們現在還要陪他吃苦,所以有些妃子不滿憤憤的控訴太子。
“我們無用,那你就有用了?身為丈夫,你不能給我們一個孩子一個安穩的家也就罷了,現在還累得我們跟你傷命,你還那個徹頭徹尾的廢物!”
“對,你就是不舉,你就是無能!”
“你一生庸碌,卻還要自詡不凡,不自量力的逼供謀反,你活該下十八層地獄!”
一群女人若是怨起來,按濕透不容小覷,太子一下子就被眾位妃子們逼到了牆角,退無可退。
“你們放肆!本宮怎麼就無能了!這是你們應該對自己丈夫應該說的話麼?”太子被罵得滿臉通紅,但還是硬著頭皮反擊回去,沒想到他慕容祁也有被女人圍著罵的一天。
“嗬?你大概還不知道自己不舉了吧?其實我們早就發現你不舉了,所以你每次來我房中,我便利用媚/香讓你產生和我翻雲覆雨的假象,實際上和我翻雲覆雨的另有其人,那就被你活活打死的刑部尚書刑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