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娘子自己把它叫醒的,娘子怎的反過來冤枉我無恥呢?娘子這樣冤枉為夫,為夫好委屈哦,怎麼辦呢?”
慕容吟就那樣赤果果的把自己的欲望給表現出來,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且還覺得是虞若溪撩/撥起了他的欲望,而不是他自己想這樣子的。
虞若溪見過無恥,但是沒見過這麼無恥的,明明是他一開始就設計好了,說好是給她打了洗澡水就出去,結果躲在洗浴房誘/惑她,將她迷得失去思考能力之後,還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說是她的故意撩/撥他,明明是他自己一開始就犯規好麼?
“委屈你就憋著,本姑娘不伺候了!”虞若溪懶得跳下慕容吟提前設計好的陷阱,她掙脫開慕容吟的懷抱後非常不解風情的說道。
她現在渾身濕噠噠的的難受得緊,所以她想起來換身衣裳入寢休息,至於慕容吟身上燃起的欲/火,他自己看著辦吧。
然而到了這一步,是個男人都不會放虞若溪走,且慕容吟不僅是個正常的男子,他還是虞若溪的夫君,他怎麼可能會如了虞若溪的意?
瞧見虞若溪要離開浴桶,慕容吟眼疾手快的擒住虞若溪的腰捏了一把,虞若溪瞬間像是被捏住了七寸的蛇,直接癱軟在慕容吟懷裏,慕容吟得寸進尺的摟住虞若溪的背,傾身吻住虞若溪的脖頸,輾轉著咬住虞若溪的耳垂,虞若溪哪裏受到住這種刺激。
“放……放開我……”所以前一刻還語氣堅定,信念堅定的虞若溪,在下一刻卻被慕容吟惹得丟盔棄甲,語不成調。
原本苛責的話到了嘴邊卻是軟綿綿的,聽在慕容吟的耳朵裏,就像撓癢癢一樣,隻會讓慕容吟更加心癢難耐,也更加是熱切興奮。
“娘子確定要讓我放開你麼?你不想要我麼?”打蛇打七寸,慕容吟早就在和虞若溪的數次親密纏綿出了摸索出了虞若溪的弱點。
隻要把握住了虞若溪的腰,她基本就反抗不了他,而他再親一親她的玉頸和耳垂,她就會軟得像一灘水,而後你做什麼她都拒絕不了。
“你……你是故意的吧,明知道我拒絕不了這樣的你,還要問這麼羞恥的問題。”雖然虞若溪一點也不想讓慕容吟得意,但是無奈她的身體根本就拒絕不了慕容吟的誘/惑。
芙蓉帳暖度春宵,從此君王不早朝,這句話其實並不隻是單方麵是在說男人貪戀美色,其實相愛的兩個人都希望在對方的身上找到快樂,而這一種相互索取的歡愉總是容易讓人沉迷其中。
所以虞若溪拒絕不了慕容吟帶給她的歡愉,慕容吟同樣拒絕不了虞若溪的誘惑。
“哈哈……為夫就是喜歡看這娘子明明拒絕不了我,卻還要裝作嘴硬樣子,其實隻要娘子點頭承認自己的想法,為夫一定會滿足你的。”
瞧見虞若溪惱羞成怒的樣子,慕容吟莫名覺得可愛,他隻是希望她能誠實一點,其實夫妻間玩點小情趣挺好的。
虞若溪拒絕不了他,而他又何嚐拒絕得了她,她就像隻妖精,無時無刻不在誘/惑他,她總讓能他欲罷不能,甘願臣服在她的美麗之下,她總能讓他在她溫柔的陷阱中沉迷不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