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暖暖,怎麼會是你?你為什麼會在這裏?”
劉雪柔緩過勁來之後,便開始大聲質問。
以她對童暖暖的了解,童暖暖是根本沒有能力來這種地方消費的,更何況,麵具舞會的主辦方也不可能給她這種人遞請帖,到底是怎麼回事?
想到這裏,有些人把目光轉向了童暖暖身旁的男人。
她一開始就覺得這聲音有幾分熟悉的氣息,現在乍一看,怎麼有點像戰烈?
他一過來就被那條海洋之戀衝昏了頭腦,並沒有細想這兩個人的身份,以戰烈前天晚上對童暖暖的在乎程度,以及剛才說的那些話,還有那麼土豪的送禮方式,那這個男人就極有可能是戰烈了。
劉雪柔腿一軟,差點沒摔下去。
這這這……簡直就是冤家路窄!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戰烈慵懶的抬起手,示意現場安靜下來,充滿殺傷力的眸子射向劉雪柔,替童暖暖暖回應道:
“你這是什麼問題?你一個破產落敗的劉家大小姐都可以在這裏,為什麼同樣破產的童氏大小姐不可以來這裏?”
戰烈的這句話得到了在場的人的一致讚同,隨後,戰烈又開口道:“況且,我跟童暖暖是拿著主辦方的請帖光明正大的走進來的,而你呢?你應該沒有被邀請吧。”
劉雪柔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可偏偏眼前這個人是戰烈,她根本不敢反駁。
劉家已經破產了,她如今沒有背景,沒有靠山,可不敢再給自己惹什麼麻煩,更不敢再得罪麵前這尊大佛了。
低下頭,劉雪柔突然覺得頭有點暈,體內有一股燥熱在湧動,心裏有一股強烈的欲望,好想把麵前這個男人撲倒,一些以前她和別的男人發生關係的畫麵,不停的在腦子裏晃著。
劉雪柔甩甩頭,讓自己清醒些,目光嫉妒無比的瞪向童暖暖,一看到她胸前閃爍著的那一條海洋之戀,差點咬碎了一口銀牙。
為什麼?所有的好處都被她童暖暖占盡了!
老天給了她那麼好的外表,現如今,還有這麼優秀的男人護著她。
正處在強烈的心理憤恨中,劉雪柔又聽到了戰烈的聲音:
“各位!剛才劉雪柔說的話,想必大家也聽到了,她想成為我的舞伴,想和這位小姐比一比到底是誰更漂亮,那現在大家就好好看看,然後說出自己內心最真實的答案。”
戰烈話音才落,一些比較激動的男士就喊了起來:“當然是童家小姐漂亮了,我們又不瞎!”
一些女人也開口說道:“當然是童暖暖了,不像某個人,整了幾次容都比不過人家!”
劉雪柔聽著這此起彼伏的鄙視和嘲笑,緊咬著唇,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手有些不受控製的拉扯自己的裙擺,想必是藥效已經發作到一定程度了。
戰烈自然也看到了劉雪柔的變化,開口對劉雪柔說:“劉雪柔,你聽到了吧,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還記得你剛才說過的條件嗎?現在該是兌現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