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雨走過來摟著母親手臂,“還有什麼好東西?”
顧長青,“你外婆從荊城到帝都也有四年多的時間了,她在帝都的人脈關係比這個東西值錢,所以……”
她說著意味深長地看了女兒一眼,點了一下她的腦門,“多用用腦子!”
……
年初幾天,顧言溪都在家裏養病,慕時年在上次因為一個鐲子跟她鬧了個不愉快,錢最終是沒收,但也沒再聯係她。
兩人也像是在鬧脾氣,誰也不主動說話,仿佛誰主動了誰就低頭認輸了一樣。
大年初四,言溪感冒徹底好了,一大早,顧長安來了電話,他們要初六才回來,帝都那邊還有幾家顧家的遠方親戚要走動。
而且顧長安也不是把時間全部都用在走親戚上,帝都那邊也有幾樁生意,需要顧長安親自出麵去打理。
晚間,言溪接到了慕亦庭的電話,“雲江這邊有燈會,你幾年沒回來了,去看看?”
言溪捧著手裏的奶茶,入目便是七彩斑斕的花燈和擁擠的人流,耳邊太吵,她刻意將手機避到一邊,還沒有說話,電話那邊便響起了慕亦庭的聲音。
“你在外麵?”
言溪被擠倒一處站穩,無奈,“嗯,就在江邊!”
慕亦庭笑了,“行,在哪裏,給我一個地點!”
言溪咬了一下奶茶吸管,她原本是在這裏等唐棠的,奈何人太多,擠得她都想回去了。
言溪報了個地址,慕亦庭一刻鍾後才到,來的時候手裏拎了個兔子燈籠,遞給她,“喏,路過看著好看,給你帶了一個!”
言溪,“我不是小孩子了!”
慕亦庭,“嗯,這本來就不是買給小孩子的!”
言溪這才接過來道了謝,“案子解決了?”
慕亦庭單手插在休閑褲裏,“嗯,處理好了!”
言溪拎起兔子燈籠看了一眼裏麵旋轉的燈,“我看了報道,你現在不去學校了教書了?”
慕亦庭笑笑,“本來就沒打算一輩子幹那一行的,正好借著這個機會退出來!”
他說得對,那女孩因為愧疚自殺了,雖然表麵上看起來慕亦庭是沒有過失的,一切都是因為那個女孩子,但畢竟影響不好,慕亦庭也不可能在A大繼續待下去。
逛到一半言溪不走了,唐棠臨時要加班不來,江邊這條文物古街人又多,太擠。
“那我送你回去!”
言溪打車出來的,就是怕難找停車位,坐上慕亦庭的車沿著江邊走走停停,出了繁華路段道路才暢通。
就在言溪覺得奇怪為什麼這條路突然沒車了,一聲汽車油門轟然響起的聲音從身後呼嘯而過。
一輛白色的跑車轟著油門一陣風似得刮了過去。
緊接著是第二輛,大紅色的限跑,油門的聲音震耳欲聾!
第三輛,第四輛……
分別從慕亦庭的轎車兩邊擦過去,尤其是第二輛的大紅色,是從副駕駛言溪坐著的這邊擦過去的,速度快得驚人。
言溪即便是坐在車裏也能感受到外麵那種熱血沸騰的刺激感。
而那輛大紅色的跑車在掠過去之後在前方突然一個急轉彎,避開後麵的車輛直接飄移過來,眼看著要撞上,卻穩穩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