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查一個人!”
慕時年電話打完,秦晉之訝異,“你不知道她是誰?”
“我應該知道她嗎?”慕時年反問,秦晉之,“這不像你啊,你難道真沒查過顧言溪的過往,那你跑M國去幹什麼?”
慕時年:“我隻查那些我感興趣的,那些不相幹的人我為什麼要去知道?”知道了會心情暴躁,還不如不知道!
言外之意是他隻對顧言溪有興趣。
秦晉之莫名地又被灌了一大碗的狗糧,好鬱悶!
慕時年自己都知道有點自欺欺人了,一刻鍾不到,電話就打了過來,果然是他不想聽到的消息,掛了電話,慕時年臉色不好看。
秦晉之,“你查到了?”
慕時年掐了煙頭起身就走。
秦晉之:“……”看著扔在垃圾桶裏的煙頭,無語。
這是氣急敗壞了?
……
慕時年從醫院出來上了車,坐在車裏卻沒有第一時間發動車離開。
秦素,沈若白的母親,四年前檢查出了腎病尿毒症,一年前做了一隻腎髒移除,術後半年複發,這半年時間裏一直都住在荊城二院。
沈家人的老家在荊城管轄下的一個名叫臨江城的縣城,秦素就一直住在荊城的這家醫院裏。
她的醫療費,都是言溪墊付的!
手機上是一長串的賬目清單,是他讓人查的。
四年的時間裏合計金額兩百餘萬,大到每次手術的費用,小到每個月彙入的生活費賬單。
難怪她說她缺錢!
慕時年翻著手機看不下去了,把手機鎖屏丟在了副駕駛座位上。
就算是在國外治療的那段時間,也有錢從她的賬戶裏自動劃撥到沈家人的賬上。
沈若白人都死了四年了,她就這麼照顧了他的家人四年。
慕時年冷嗤一聲。
好啊,她顧言溪還真是有那麼一顆光芒萬丈的聖母心啊!
……
“啊切!”言溪打了個噴嚏,耳朵一陣火辣辣的。
她將包裝好瓷器花瓶的盒子小心翼翼地放進了一隻手拎箱裏拉上了拉鏈,裏麵有泡沫防震紙箱,防止瓶體會受到碰撞。
手機在客廳裏響起,言溪看了看時間,距離驗貨的時間還有三個多小時,對方應該還在飛機上,沒這麼快聯係她。
一看手機。
慕時年。
“下來!”
言溪,“幹什麼?”她晚上有事,瓷器雖然裝好了,但約定見麵的地點還沒有定,她得在家等著。
慕時年卻不依不饒,“下來去吃飯!”
言溪:“……”你是飯桶嗎?
慕時年固執地還記得上次要帶她去吃飯結果被放了鴿子!
言溪看時間表,下午六點,她從醫院回來一直在忙。
等雇主的消息,也在等荊城醫院的消息。
“我晚上有些忙!”言溪覺得慕時年就是一隻臭蟲子,時不時跳出來蹦躂一下,把她的生活節奏弄得亂七八糟。
回應她的是慕時年直接掛了電話,毫不留情的。
言溪愣住,他是不是因為她的拒絕所以覺得沒了麵子知難而退了?
言溪覺得不可能。
五分鍾後,公寓打開著的門印證了她的想法。
慕時年直接用一根鐵絲撬開了她家新換的門鎖,並對著站在門口目瞪口呆的顧言溪展示著手裏的鐵絲,露出了迷之微笑。
“鎖不好,得換!”
言溪:“……”
她家換的門鎖,被慕時年,一根鐵絲,撬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