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那雙眼看著就跟被一條毒蛇給盯上了似得。
言溪心裏有些害怕,卻沒有表現出來。
知道慕時年是在找茬,她把包擱在桌子上,換了鞋進來。
慕時年:“……”當他是透明的?
言溪去廚房那邊倒了杯水,就聽見客廳那邊有人起來了,直覺他是朝廚房這邊來,言溪顧不上喝水,擱下水杯就朝廚房外麵走,慢了一步,被慕時年堵在了過道上。
“幹什麼?”言溪被堵,身高上沒優勢,有些氣躁,一晚上都壓抑著,此時抬臉,看著麵前這張欠揍的臉,真有種想要伸手撕臉的衝動。
慕時年看她這一副無動於衷的表情抽了一下嘴角,“你看不出來我想.幹.你?”
言溪:“……”個混蛋,一開口就低俗下.流!
“你不是都廢了嗎?”言溪大有要跟他強的意思,慕時年一聽火氣更大,身體直接壓了過來,他一隻手吊著卻並不影響他能製住顧言溪,那力道生猛地讓言溪以為他是想將她直接壓成個肉餅。
“知道跟男人說這樣的話有什麼不妥麼?”慕時年躁狂,這簡直就是在質疑男人的能力,藐視男人的尊嚴。
“我現在就讓你看看我是不是廢了!”慕時年說著摁住言溪就親,他的吻是帶著報複性的,就是不想讓言溪好受。
什麼情人接吻好享受在此時都是狗P!
言溪被他咬了唇疼得渾身的血液都激靈了一下,一巴掌煽在慕時年的肩膀上。
“慕時年,你是屬狗的嗎?”
慕時年將她抵在牆角肆意報複,聞言從她頸脖處鬆開了口,肩膀上被打了一巴掌,他渾不在意笑得肆意狂妄,“我是狗,你就是肉包子,聽說過肉包子打狗的下場嗎?”
言溪心裏一陣惡寒,這樣的比喻也虧得他能說得出口,而脖子上就被咬了一口,慕時年那惡俗的聲音還在得意地響起,“我一口吃了你!”
言溪:“……”
慕時年不知道哪來的不爽一隻手抱著言溪就將她扔在了床上,把言溪渾身都摸了遍才解氣,“為什麼走?”
他把言溪剝光,手擱在自己最喜歡的地方,任憑著言溪那眼神如何的咬牙切齒羞憤欲絕他都一律無視,言溪不回他,他還惡意地捏上幾把,氣得言溪差點從床上彈起來。
“手拿開!”言溪用腳踹他,慕時年見她動怒,挑眉一笑,“回話,為什麼要走?”
他打了電話讓她來酒店,當時也沒想到會起火,後麵發生的事情都不再他的控製範圍內,不過她人都來醫院了為什麼還要走?
慕時年氣悶,聽不到她親口解釋他今天晚上睡不著覺。
言溪被他那隻手捉弄得要發瘋,心裏怨毒地想,他怎麼就隻打了一隻吊膀子呢?兩隻手吊著才好。
被她那雙微紅的眼睛盯著,慕時年挑眉,某種有團火在躍躍欲試,“顧言溪,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男人!”
“我這是什麼眼神,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厭惡,羞憤!
言溪止住自己微微發抖的身體,不知不覺,她的身體竟變得如此敏感,甚至,還不排斥他的觸碰。
這樣的認知讓她覺得羞恥。
慕時年卻將她往身下一拉,厚顏無恥道,“你這不是欲求不滿的眼神嗎?怪我沒滿足你?”
言溪:“……”
去TM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