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秦晉之最近對她好像有意見,說話都很疏離了,難不成要她給慕時年打電話?
慕時域看她皺眉,似乎猜到了她想什麼,適時出聲,“我聯係了秦晉之,他現在還在手術,等手術完了,我讓他過來看看!”
“三少,太謝謝你!”唐棠從今天晚上開始對這位曾經被她說成紈絝子弟二世祖的騷年徹底黑轉粉了。
慕時域似乎有些不太習慣被人這麼感謝,沒出聲,嘴角生硬地扯了一下。
唐棠辦理了入院手續,言溪正好也在醫院,兩人病房挨著的,應該是慕時域特別打過招呼了,言溪便留在病房裏陪唐棠。
待慕時域和猴子離開,言溪才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皇庭一號那種地方,就算是喝酒鬧事的也從來不敢如此明目張膽,因為皇庭一號的老板後台硬,人際關係網也霸道,一般的人還真不敢在裏麵放肆。
然而唐棠卻被人在包間裏打了,聽慕時域身邊的猴子說,當時那群人不像是喝醉了酒。
既然不是醉酒鬧事,那麼就是蓄意傷人。
唐棠是被什麼人盯上了!
唐棠額頭上頂著紗布,“我想來想去也沒有惹什麼人啊!”
言溪目光微動,“不,你惹了!”
唐棠微驚,視線跟言溪對視上,“你是說……”
“除了她,我實在想不到還有誰能做得出來這種事情!”言溪沒說那個名字,但是唐棠卻知道。
兩人都想到一塊兒去了。
喬思悅!
“你還記得你之前和你哥突然被解雇的事情嗎?”言溪沉聲道。
“我以為是慕時年做的!”當時唐棠跟她哭訴的時候她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慕時年,畢竟唐棠說她在醫院病房裏正好撞見慕時年跟喬思悅兩人摟摟抱抱的,她看不慣就諷刺了幾句。
後來兩人失業,說是得罪了什麼大人物,她們也就理所當然地想到了慕時年。
卻漏掉了一個喬思悅!
言溪想起了那天質問慕時年時,慕時年的表情,憤怒,事後想想,那是被人冤枉了心情憤然不平。
後來唐棠和唐苑又被人請回了皇庭一號,慕時年也沒再對此事說過任何一句話。
若不是唐棠後來告訴她,他們能回去是因為慕時年的關係,恐怕言溪心裏的這個梗還要卡好久!
不是慕時年,是喬思悅!
“我就說那女人不是什麼好東西!”
唐棠躺在床上,瞪大著一雙眼睛,搜羅著腦子裏所有能罵的詞彙,“白蓮花,綠茶婊,繡花枕頭爛草心,賤人……”
“終究是我思慮不周!”言溪出聲,若不是她讓唐棠在機場那麼鬧了一場,唐棠也不會被盯上被報複。
喬思悅是衝著她來的!
“言溪,又不關你的事情,我看她這顆老鼠屎一天不鏟掉就心裏瘮得慌,可鬱悶的是,我當時被打懵了,又沒看清人,即便是後來報了警,那些人也早就跑了,想要找到證據指證她很難!”
言溪也認同,“確實很難!”
連帶著今天晚上的事情,這賬要算起來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