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不管她的死活,若是真不想管,也不會衝著她發脾氣了。
“那女人輕輕鬆鬆一句話就讓你站在風口浪尖,又不知道發什麼瘋突然不再追究了,我說她是心裏有鬼才對,怕被人追查查到她是自編自演,心虛才是,可那些粉絲還說什麼她心地善良與人為善,一看那些白癡評論就覺得自己智商倒退了數十年!”
唐棠憤慨,言溪靜靜地聽著,不發表言論。
“言溪,你不會就這樣算了吧?”
言溪,“當然!”
“連本帶息,遲早要她還!”
……
言溪沒在皇庭一號待多久,唐棠要上班,她也要趕回去忙自己的。
沈雲池的事情她還沒有頭緒,慕時年那邊走不通,她就鍥而不舍地打北區警署的電話,結果得到的依然是不允許探視。
結束了電話,言溪臉色隱隱發青,她知道,這是慕時年的關係,所以,她要見沈雲池了解案情沒有他慕時年鬆口的話,根本就不可能!
而慕時年是顯然不願意見她。
懊惱之後,她從冰箱裏取出了食材開始弄飯,她四年前失去了味覺,吃什麼東西都是一個味兒,食物精不精細美不美味在她眼裏都沒有什麼區別,草草吃了東西後,她把自己關進了書房。
既然暫時想不出辦法,她隻好壓下胡思亂想的心思讓自己集中精力做手頭的工作。
將書房的燈打開,她看著台桌上才恢複到一半的瓷器花瓶,深吸了一口氣,重新戴上了眼睛繼續今天晚上的工作。
她從MC離職的這半個月時間裏都在忙著修複這隻花瓶,這隻花瓶是唐貞觀年間的,年代久遠,收藏者十分喜歡,不慎破碎之後千方百計找能修複的人。
這隻花瓶言溪以前見過,在國外的一次拍賣會上,當時她跟著沈若白一起去的,沈若白對這些古物十分喜歡,每次碰到這種拍賣會都會去。
不過他們不會買,隻是看。
那一場拍賣會言溪至今記憶猶新,因為當時這個花瓶拍出了一個天價!
所以,如果這個花瓶能修複,到手的修複費不會少。
她修複文物也是跟著沈若白學的,所有人都覺得跨行如隔山,言溪卻學得很快。
這大概就是因為喜歡一個人所以喜歡了他的全部,連自己不擅長的事情都能順手拈來。
一靜下心來忙手裏的事情,她就達到了一種忘我狀態,等她眼睛感覺到累不得不起身活動一下時才發現,她一坐已經淩晨兩點。
這種工作費眼費時,她揉著發脹難受的眼睛去客廳那邊取了水,端著水杯站在陽台那邊若有所思。
兜兜轉轉,忙完了還是在為這個事情而糾結,翻著手機通訊錄的手指幾次落在慕時年的名字上都猶豫不決。
她這個時候打過去恐怕會讓人更加厭煩吧!
言溪煩躁地將手機丟在一邊。
如果慕時年不鬆口,她恐怕隻能另外找人了!
……
翌日上午,言溪還在睡覺,手機卻響個不停,她從大床上飄下來,拿起手機,看到屏幕上的號碼時,眼眸一撐,睡意全無!
直覺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