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被慕時域扔在地上的盒子,壓抑了快四年的情緒就在此刻爆發,她抬起手,以所有人都想不到的迅速朝慕時域的臉上狠狠煽了一巴掌。
“啪……”的一聲,耳光聲清脆,怔得病房裏所有人都僵住。
“我是蕩.婦?”言溪冷冽的聲音隨著她的耳光砸下!
慕時域的話被這一耳光煽斷,他甚至都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偏向右邊的臉又是一耳光砸了下來,將的臉硬生生煽向了另外一邊。
接連兩耳光,打得慕時年整個人都懵了,他從沒被女人煽過耳光,以至於被打了兩耳光人都還是懵的。
直到他的兩邊臉頰傳來疼痛感,他才驚叫一聲,“你……”
她特麼居然敢打他?
慕時域目瞪口呆。
兩耳光火辣辣的,反應過來的他咆哮,“老.子殺了你!”
暴起的慕時域被人一把拖住,慕時年出手將慕時域製止住,看著站在那邊的言溪。
這個女人,實在是……
他都沒注意到她的耳光就砸下來了,時域從未受過這樣的羞辱,她也不怕他暴起傷人?
言溪看著扭在一起的兄弟兩人,冷眸一掃,看了病床上表情呆滯的喬思悅一眼,目光收回去再次落在了臉漲得通紅被慕時年鉗製住要發瘋的慕時域。
“我是蕩.婦?怎麼辦,你哥就是喜歡我這樣的蕩.婦!”
慕時年聽到這句話時心頭突然被什麼東西揪了一下,尤其是看言溪一點也不在意自己大開著的領口,任由著領口頸脖上的痕跡暴露出來。
慕時年真恨不得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扒下來把她裹起來。
她言語挑釁,表達語言的方式幾乎讓人厭惡,然而慕時年卻在皺眉之後看著她那雙赤紅的眼,心口突然隱隱作痛。
但在看在地上的那隻藥盒時,想著慕時域說的,親眼看到她站在路邊吃了那藥。
頓時心頭那股心疼的情緒被怒氣所替代。
好,很好,顧言溪,你他.媽真的很好!
喬思悅垂放著的手慢慢地握緊,她是在告訴她,她就算是蕩.婦又怎麼樣?
昨晚上跟她滾在一起的人是慕時年!
喬思悅幾乎要咬碎了銀牙。
“秦晉之,帶她出去!”
慕時年低叱,秦晉之才從剛才那驚心動魄的一幕中回神,看向言溪,“走吧!”
秦晉之都沒敢往言溪領口處看,是個男人看到了這些痕跡都會如慕時域那麼想的。
然而今天早上才去了言溪公寓的秦晉之心裏卻明白這些痕跡是誰弄上去的。
慕時域還真是作死啊!
“你個賤人,我……”慕時域要瘋了,要不是他哥這麼鎖住他,他真想掐斷那女人的脖子。
言溪,“怎麼辦?我這個賤人就是把你哥給睡了?哦,就在昨天晚上!”
慕時域:“……”撐眸,她身上的痕跡……
慕時年臉色一沉,“顧言溪,你給我閉嘴!”
誰教她這麼自貶的?她一口一個蕩.婦一個賤人,當真是說習慣了無所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