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溪將繩子收好拍了拍好友的肩膀。
唐棠:“……”
將言溪一臉沒心沒肺,急得要跺腳,“言溪,你還不知道吧,兩天後就是喬思悅的生日,皇庭一號的天子包間是被慕少訂下來的,要為喬思悅慶祝生日!”
“還有,你沒看今天的新聞嗎?慕時年抱著喬思悅急匆匆去了醫院,就在剛才還有人拍到照片,慕時年還在醫院裏呢!”
“言溪,你再不想想辦法不行的啊!”
“……”
從皇庭一號打車回公寓的途中,言溪翻了一下手機上的娛樂頭條,果然……
今天從MC急匆匆離開到現在,人還守在醫院!
言溪鎖了屏幕,目光透過車窗外的夜景,無聲地勾了勾唇。
……
荊城醫院。
婦科,喬思悅還臥在病床上昏睡,慕時年靠在門邊,指尖夾著一支沒有點燃的香煙。
喬思悅有痛經,隨著她知名度的提升,通告拍戲都沒日沒夜的,作息時間淩亂,生理期尤其痛苦。
今天在MC接到她的電話,他像以前一樣第一時間就趕到她身邊將她送到醫院。
對喬思悅,慕時年心裏是愧疚的,畢竟兩人在一起了兩年時間,說不愛是假的。
如果不是因為顧言溪的突然出現,他的結婚對象必是喬思悅無疑。
所以喬思悅一出事,他是本能反應地第一時間趕到她的身邊。
晚上十點,慕時年離開醫院,回玉圭園,別墅冷冷清清,沒開燈,他坐在車裏連車都沒下。
那個女人又沒回來。
他鬱悶地將煙頭掐滅了直接扔在了車外。
接連兩天,慕時年都沒再見到言溪,這天晚上臨近晚上六點,他接到了喬思悅的電話。
“時年,晚上是我的生日派對,就在皇庭一號老地方,你還會來嗎?”
慕時年抽了一口煙,“今天有事忙!”
電話那邊的喬思悅氣息凝噎了片刻,“最後一次?”
慕時年眉心凝在了一起。
皇庭一號包間裏,宋靖白在洗手間將慕時域給堵住。
“聽說你把我的一個新職員發配到邰福山的水源基地去了?”
慕時域挑了一下眉毛,“MC采集水樣的工作每半年就要做一次,去年怎麼沒見你這麼關心?”
宋靖白:“……”靠過去,低聲,“當真不是為了尋思報複?”
慕時域扯著嘴角笑了一聲,“你管我?”
宋靖白:“……”我堂堂總裁難道還不能管你了?
“其實我才懶得管你,我就是怕到時候出了什麼差錯你哥會打斷你的腿!”
“你想想,現在是什麼季節?邰福山每年的這個月MC是不會派人去做水樣檢測的,因為這兩個月山裏是雨季,取出的水樣不會如意!”
“進山費時費力,而且,進山還危險,光是從下車地點到達第一個監測取水地點都要徒步行走三個多小時,一共十幾個點,山間還沒路,一群大男人也就罷了,你讓顧言溪也跟著去,你是故意的吧?”
“而且我剛得到消息,顧言溪一個人走散了!”
宋靖白話音剛落慕時域就瞪直了眼睛,不僅是因為宋靖白的話讓他震驚,還有因為洗手間鏡子裏照出的人讓他變了臉色。
“你們在說什麼?”
慕時年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洗手間門口,單手插褲袋的他臉色看起來冷沉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