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娶她,替你們還債(1 / 3)

張恩澤看著麵帶緋紅的江雪,嘴角上揚,江雪小飲一口杯中的洋酒,有些犯暈。

“張恩澤,我總是感覺有你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江雪此刻已經暈頭轉向,她迷迷糊糊的說著。

“是麼?你是不是早就愛上我了?比如說,在我迎接你的那天?”張恩澤調侃到。

“什麼嘛,人家認真的,我們是不是我在哪裏見過?”

“從未。”張恩澤回答的果斷,對於江雪的身份,他還是不願意告知。

過去的事情,若是江雪知道,她必定不會原諒,而自己弟弟對她做的事,更會雪上加霜,以江雪的性格,她定會轉身離開,從此以後再也不會見自己。

“真的麼?總感覺你就像個哥哥一樣,每次見到你我都會很開心。”江雪抱緊了張恩澤的胳膊,靠在他的肩膀上。

張恩澤不語,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他的一隻胳膊放在桌子上,靜靜地思考著。

“小時候,我的家境很困難,後來,我遇到了一個女孩,那個女孩很善良,而且很活潑。”張恩澤意味深長的說著。

“那後來呢?”江雪坐直了身子,拄著胳膊,看著張恩澤的臉。

“後來,後來她突然就走了,連句道別都沒有。”張恩澤苦笑了一下,又倒了一杯酒,大飲了一口。

“那你們之間一定有很多開心的事情吧。”

“那時候,我剛剛搬到那個地方,她是我的鄰居,我們每一天在一起學習,玩遊戲,還會一起郊遊,吃甜點,我和我弟弟會經常在她家裏,經常是呆上一整天,然後一起吃飯。”

“怪不得,你會這麼想她,現在應該已經長大了,和我差不多了大吧。”

“嗯,和你一樣大,不知道他現在過得怎麼樣了。”張恩澤看著江雪,想要把她完全融化在自己的眼睛裏一樣,生怕她在消失不見。

“這麼巧。”江雪對於張恩澤講的事情很是熟悉,隻是隱隱約約的在腦海裏若隱若現。

江雪拿起包,說“親愛的,我突然有點事,要回去一趟,晚點約。”說完跑出酒吧,打了車直奔家裏,剛進門,迫不及待的打通了一個電話。

“哎呀,江雪呀,怎麼想起來給奶奶打電話了?”電話那頭問到。

“奶奶我媽在麼?”

“啊,等會啊,孩子他媽,江雪來電話了。”電話裏的老太太大聲的喊道。

“媽,我有個問題問你。”

“啊,你說你說。”

“今天一個朋友說起來的小時候得事情,我總是感覺很熟悉,我想問你,我是不是小時候再城市裏生活過。”

“哎呦,哪裏有在城市裏生活過,你一直就在鄉下啊。”

“哦,那好吧,媽你照顧好自己啊!我還有事情,先掛了。”江雪掛了電話,偎在床裏,發著呆。

而電話那邊接電話的女人已經慌了陣腳。

“媽,剛才江雪問我,她是不是在城市裏生活過,這可怎麼辦啊?”女人慌亂的說。

“這,要不讓江雪回來吧,本本分分的嫁人生孩子。”老太太看起來已經上了年紀,頭發斑白,臉上已經是滿滿的褶皺。

不知歲月在她的臉上到底經曆了多少個歲月,雙手也已經幹皺,看起來手掌上的關節骨上四五個老繭,手掌粗糙的很。

女人長長的歎了口氣。

不知道何時江雪沉沉的睡下了,窗外的天醫漸漸的暗下。

太陽退了兩步,便消失在天邊,留下了一抹紅暈,在天邊散開。

一覺醒來已是第二天的六點鍾,太陽和昨天落山時一樣,發紅發亮。

可能是窗戶一夜沒關的緣故,江雪睡夢間將被子蓋在身上。

她揉著眼睛,感覺疲憊的很,一夜的夢。讓她懷疑自己身在何處,是夢境,還是現實。

常常會覺得自己生活在一個虛擬的空間,總是覺得自己的真身也許是昏迷住院,也許像睡美人一樣,沉睡在某個城堡,若是喚醒了自己的真身,那麼,此刻的自己便不複存在。

有人說,這是抑鬱症的表現,江雪也不否認,生活在鄉下十年,身邊的孩子常常會欺負她家境貧窮,說她是個外來人,便被孤立起來。

江雪並不知道為什麼這些孩子會這樣稱呼她,每次回家,都孤零零坐在自己大狼狗,衝著門外的人不停的叫著,有的小孩會扔石頭拋向大狼狗的頭,而狼狗避開後,便會叫的更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