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的就是白梧暫時把目光在顧家身上轉移開一段時間,畢竟現在顧家是顧雲安那個笨蛋在掌管一不小心顧家就完了。
顧家現在可不能完。
白梧難得的嚴肅看著顧涼西:“你在哪兒知道的這件事?”
顧涼西歪歪頭:“什麼事?歐陽家是玩博彩業巨頭?聽哥哥說的啊,你還記得那次......."
“顧涼西。”
男人眼睛帶著不容置疑:“別在這兒跟我胡扯,你見過歐陽家的人?”
這樣的消息他都沒能得到顧涼西有在哪兒聽到的?更何況這又也不是什麼市井流言,顧涼西說這句話一定是有幾分把握的。
他知道顧涼西這句話的意思更本就不是什麼歐陽家往這邊兒轉移產業,而是在轉移人手,至於為什麼轉移這些人,根本就是司馬昭之心了。
如果說白利是第一大危險因素的話,那麼歐陽家就必須是第二大隱患。
都說白家跟歐陽家是關係不錯,可是沒人知道關係不錯的背後是相互製衡,如果有一方出現問題另一方一定會不遺餘力地打壓,絕對沒有心慈手軟這種可能性。
他現在有點兒擔心顧涼西惹到了歐陽家的人。
顧涼西撇撇嘴她就知道這個男人沒那麼好打發,隻能半真半假道:“放心,我沒有被歐陽家的人收買,隻是剛好看到了一些胳膊上帶著朱雀的紋身的人在城裏聚集。”
其實顧涼西是在顧雲安那裏知道的,顧雲安這個豬隊友毫不猶豫地就把這件事當成了資本之一,他背後可是有歐陽家支持的人啊。
歐陽家可不是什麼小打小鬧的公司企業,那可是在建國之初就一直繁榮至今的歐陽家啊,當然是值得炫耀的的。
顧涼西聽到的時候則是不忍直視,真不知道顧時是怎麼生出這麼一個兒子來的,如果是她的話她也一定不會把自己的公司交到這樣的兒子手裏的。
歐陽家不是來幫忙的,是來想要一口吞了白家的,如果能附帶一個顧家就更好了。
男人神色說不出的難看:“別靠近這些人。”
他的臉色不好看,看著顧涼西的目光裏還是有著暖意在流動的。
顧涼西很受不了被男人這麼看著,輕咳一聲裝作無所謂的點點頭......
“嘩啦——碰——"
顧涼西眼睜睜的看著鄭敏摔倒了地上,那一大碗湯就扣到了她的身上黏乎乎的汁液順著手腕兒往下流。
鄭敏的眼睛紅彤彤的,臉也紅了,手指捂著那被燙紅的地方泫然欲泣,端的是楚楚可憐,柔弱無雙。
繞是這樣顧涼西也是眼皮都沒抬一下,她一個妹子對另一子妹子楚楚可憐的樣子實在欣賞不來。
隻是白梧一個大男人頭不抬眼不睜的就太說不過去了吧,不管怎麼說人家可是為你暖過床啊喂。
好在鄭敏也不會說話倒是沒有什麼太多的噪音發出來。
白梧不動顧涼西也不動,人是他的他都不心疼她在這兒參合個什麼勁啊?
隻是白梧實在是沒有要動的跡象,顧涼西深吸一口氣這都叫什麼事啊?
於是在事情發生了幾分鍾之後顧涼西才發出一個本應該在事情發生的時候發出的驚呼聲:“鄭小姐您沒事吧?”
鄭敏垂著頭,眼睛裏的都是慢慢的憤怒,尖利的指尖兒立刻就見了血色。
顧涼西扶起她沒什麼誠意的關心道:“碗也沒破啊,怎麼鄭小姐的手受傷了?”
鄭敏趕緊把手收了回去,回給她一個無害的蒼白的笑輕輕地搖搖頭。
顧涼西哦了一聲,也沒有查看人家傷勢的覺悟隻是喚來了傭人收拾殘局。
鄭敏再看白梧的時候臉紅的不像樣,白梧看她一眼:“殷伯,叫我的私人醫生過來。”
顧涼西的手僵了一下。
白家的私人醫生啊,她還沒見過長什麼樣呢?
原來也不是不關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