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晴空很想把手上的東西狠狠的砸過去,這些事情都是他們老板找的好不好?
這些年來白梧為了能讓白家在這種時候敲到眾人推,背地裏可沒少做努力,比如京都王家,比如歐陽家.......
哪一個不是得罪的透透的?這還是那些至今沒有出麵發難的,那些已經已經聯名的人真是......真是一言難盡。
白梧的手指慢慢的敲打在桌子上,突然站起來:“我先走了,這件事情你不用在這裏叫苦,事情結束之後我給你兩個月的假。”
殷晴空:“.......”
雖然說這這件事情是您的計劃之一,可是您能不能裝的對白家上心一點兒?
白梧一路上把車開得飛快,腦子裏都是一團一團的亂麻。
小姑娘從來都是個隻會吃飯不會做飯的主,這下子突然要親自下廚這是紅鴻門宴?還是散夥飯?
顧涼西紮著圍裙,手裏拿著鍋鏟,嘴裏叼著一個麵包在努力的翻炒。
一回頭就看見白梧站在門口緊緊地盯著她看,顧涼西手裏的鏟子差點兒就脫手而出。
廚娘見到了白梧畢恭畢敬的叫了一聲少爺。
白梧點點頭,皺著眉走過去:“餓了?”
顧涼西業務不熟練,本來就是手殘的不行被男人盯著看手裏的鏟子更是失去了節奏,冷哼一聲:“給我們白爺做個斷頭飯。”
白梧皺著眉看著顧涼西把那一口麵包全都塞進了嘴裏默默地遞過去一杯水。
“謝了。”顧涼西自顧自的說:“想我們結婚一年了我還沒給你做過一頓飯呢。”
男人的眉沒有絲毫舒展的跡象。
顧涼西接著笑道:“聽說有人非要白家死不可,恐怕以後你再吃到的就是牢飯了。”
旁邊的廚娘臉色尷尬的不行:“少奶奶真是說笑了我們少爺吉人自有天相不會.......”
“阿姨,您先出去吧。”
廚娘幾乎是感激的退了出去。
“你很希望我去坐牢?”
男人看著顧涼西的臉。
很久沒看見小姑娘這樣的笑了很想摸摸她的臉。
顧涼西看著白梧的臉:“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以後送牢飯的也是我。”
“西西,你可是說過就算我一無所有也會有你的。”
顧涼西一愣,突然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白.....白爺你是小孩子嗎?這樣的話我可沒說過。”
“不,你說過。”
突如其來的固執很讓人討厭。
顧涼西把菜裝到盤子裏淡淡道:“是嗎,那我當時一定是腦子進水了.......好了,可以吃飯了.......”
“西西。”男人不由分說地扳過她的肩膀:“別這樣,西西再給我一段時間好不好?”
顧涼西笑道:“估計再有一段時間白家也是無力回天了。”
男人皺眉,口氣有點兒無奈:“你明知道我說的不是公司。”
顧涼西歪了歪頭:“那你說的是什麼?嗯?白爺別覺得我現在還在這兒就拿我當傻子耍。”
她強行的掰開他的手,卻被轉瞬間壓到了流離台上。
這樣的姿勢很曖昧但是也很讓人覺得無力,顧涼西皺著眉:“放開。”
男人的氣息撲麵而來,顧涼西就知道接下來的步驟是什麼。
她偏了偏頭,那個吻就落到了她的臉上。
“西西。”
男人的語氣裏已經帶上了一點兒警告。
微涼的手指劃過她的麵頰,她的脖頸,還有往下的趨勢........
顧涼西抓住他的手,氣息不穩眼睛微眯:“你想做什麼?”
男人不說話,隻是用動作來告訴她,他想做的事情。
舌尖兒劃過耳垂兒,鎖骨......
顧涼西立刻就感覺到了男人的反應心裏一驚,她冷冷的笑,果然是對著誰都能發情,家裏養著兩個女人的感覺是不是讓男人特別有成就感?
顧時是.......白梧......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