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立刻按住了她的身體,溫熱的呼吸打在耳畔,聲音溫柔的像情人間的呢喃,他說:“西西別動.........我硬了。”
顧涼西的臉一下子紅的像是煮熟的蝦子,一動不敢動,差點兒哭出來:“不是吧,白爺我錯了,我不該放走了您放走了送上門來的獵物。”
男人被氣笑了,一巴掌打在顧涼西的屁股上:“胡說什麼?”
顧涼西撇撇嘴,默默的動了一下,臉更紅了顫著聲音道:“那怎麼辦啊?”
男人幽幽道:“你說怎麼辦?”
其實顧涼西有個非常好的辦法,但是她不敢說。
白梧看她眼珠子轉來轉去的就知道這丫頭肯定沒想什麼好事,也就沒自找不痛快。
可是顧涼西不說出來自己憋得難受,隻能小心翼翼的試探:“白爺,或許我可以幫您。”
白梧心中一動,終究還是挑眉道:“怎麼幫?”
男人的目光及其露骨的落到了她的手上和紅豔豔的唇瓣上。
顧涼西心中暗笑,麵上委屈道:“你先放開我。”
白梧這次倒是痛快的放開了她,顧涼西活動了一下手腕,眼神打量著男人的臉和身體。
其實她倒是真的很想知道這樣一張禁欲的俊美的臉上如果出現欲望會是一種怎樣的視覺衝擊。
但是也隻是想想罷了,她還是沒膽子親身上陣。
顧涼西突然抬頭露出一個堪稱勾引的媚笑,白梧被那樣的顏色衝擊了一下,麵上不動聲色,腦海中卻自動回憶起了那天在酒吧裏的那一麵。
也是這樣的笑容,勾得他真的差點兒失了魂。
紅唇翕合中,他聽到顧涼西清脆的聲音:“一刀下去,一勞永逸。”
小姑娘頂著一張清純的臉,以手為刀在空中做了個劈的動作,簡直不忍直視。
白梧的臉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黑了。
顧涼西轉身就跑,她知道白梧不會追趕她,因為那樣太難看了。
可惜她的腳剛剛邁出去,就聽到白梧陰森森的聲音在背後傳來道:“半夜幽會的感覺怎麼樣?”
半夜幽會?
顧涼西有點兒心虛了,她知道白梧說的是她昨晚見了安洋的事,也猜到了是楊洛這個大嘴巴說出去的。
畢竟是名義上是人家的妻子,很有種出軌被抓的感覺。
於是她又重新關上了門,雙手抱胸看著男人的那半張臉。
白梧出門的時候是要戴麵具的,顧涼西知道男人的臉什麼事都沒有,根本沒有戴麵具的必要卻一直戴著麵具是吧自己的心永遠的封存在遙遠的記憶裏。
顧涼西一直認為大部分人一生隻能愛一個人,一個人在心裏留下過深深痕跡,另一個人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洗刷下去。
所以她一直告誡自己不要重蹈母親的覆轍。
她道:“感覺還不錯啊。”
白梧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眼睛危險的眯了眯:“再說一遍?”
顧涼西還是第一次在白梧眼睛裏看到那樣深的陰霾,那樣的狠厲讓她不由自主的低了頭,後知後覺的想到其實這樣的白梧才是那個真正的白爺吧!
可笑她竟然一直把一隻老虎看作一隻貓。
可是顧涼西的性子就決定了她永遠不會向誰低頭,她用同樣的語調對白梧道:“白爺,嚴格來說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你不該管我的私事我也不會管你。”
其實她昨天晚上隻是碰到了師兄,然後隨便打了個招呼聊了兩句就離開了。
她完全可以對白梧解釋一句的,那樣的話根本不用鬧成這個樣子。
她不想承認她被白梧不信任的態度激怒了,那個一看就不安好心的女人說的話他竟然信了?
白梧是完全沒想過顧涼西竟然是如此不配合的態度的,他問那句話也沒有什麼別的意思,也不是不信任而僅僅是因為........心裏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