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1 / 3)

“兔兔你說是不是一點病都沒有?不然的話為什麼藥物一點都沒有用呢?還是說這個世界的人都是喜歡撒謊的騙子!”逐漸的變得躁動以及憤怒的念詞吻沒一個忍住直接踢了一腳自己眼前的茶幾,但是這麼一踢一下子就念詞吻疼“醒”了。就像是半夢半醒時候的突然蘇醒一般。

剛才為什麼要去踢了茶幾?

對不起…

記不起來了也不記得了…就像是短暫的失憶一般。

究竟那種疼痛是什麼樣子的呢…順著自己的腮幫子摸去了自己的頭部,隔著這層被頭皮包住的頭蓋骨裏麵的究竟是怎樣的一番景象?似乎真的感覺到了自己的回溝裂,真的腦幹,以及被自己賜予了新名字的某個突然出現的腦部多餘的那個東西。

死亡的名字開始不斷的徘徊在自己的腦海中,這種特有的旋律無法停下也沒有任何有效的辦法可以讓其停住。

“有什麼好哭的?我討厭動不動就會哭泣的你,這無疑讓我非常的厭惡!”

那個曾經辱罵我的人我也討厭你!若是你可以死掉了就好了,在你的葬禮上飛滿對你的怨念,把你的家人都綁在粗糙的柱子上,要看著舉著叉子的你,口中喊著“蛋糕,蛋糕,蛋糕”去親自吃掉!

混亂的思維混亂的感知混亂的場景,眼前出現的東西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現實。

“你為什麼又哭了?”

似乎像是想要對沙發上的女孩說出這句話的兔兔睜著眼睛,帶著一絲絲心疼的眼神與女孩對視,不再咬著那個女孩買給自己的神似骨頭的抱枕,全心全意的把注意力放在女孩這裏。

“好像挺久沒有帶你出去了。想要出去嗎?”

“汪汪汪。”像是同意了女孩的想法一般,兩隻笨拙的爪子放在了女孩的雙腿上微微的拍打著。

“我們要不然就這麼離家出走好了?!”帶著混濁的口氣對著被自己緊緊牽著的“兔兔”說道,像是故意要看身邊的狗接下來是什麼反應一樣,帶著十分期待但是又有些無所謂的表情與之對視。

“我以前也有一隻和你一樣的狗狗,可是後來死掉了,你想要知道為什麼會死掉嗎?死掉!你聽得懂是什麼意思嗎?”殘留著淚痕的臉頰又開始有新的淚水浸潤,女孩看著成沉默寡言的“兔兔”有些嘲笑的口氣說道∶“蠢狗這麼看我是什麼意思?難道說因為我罵你蠢你生氣了?”

拍了拍對方的屁股,起身後繼續拉著牽引繩帶著身邊的家夥遊走在愈漸黑下來的街道。路燈和店麵裏麵的燈光一瞬間亮起,著實有些刺眼。

“我好像聽見了大提琴的聲音,走我們去看看。”慢慢遊走的時候聽見了從對麵琴行傳出來的拉奏琴弦的聲響。

就和初學者一樣,握弓也不是很熟悉而且總是會將音按錯,就像是第一次的自己一樣,總是頻頻出錯,可是卻因為所謂的“銳氣”和“新鮮感”而如此認真耐心的練習。

那口三角鋼琴前拉大提琴的女孩也是注意到了在櫥窗外麵看著自己的容貌美麗的女孩,隻是卻是不見喜顏。

在品嚐到了大提琴老師贈予自己的甜甜奶油味道的麵包時候露出來的欣悅的心情,還有在整理東西時候看著大提琴老師拿起狐葫蘆絲吹奏名族曲目時候的無法遮掩的崇拜羨慕的眼神。還有看到自己的母親開著車來接送自己時候分享今日課程收獲時候的喜悅和如此真實的幸福感。

“汪汪汪。”

“對不起啊,我腿有點蹲麻了,可以等我休息一會嗎?”才發現自己居然會為了一個初學者居然會這麼蹲了半個小時。

就要慢慢起來的時候衣服口袋內的手機響起了來電提示的鈴聲,毫無疑問打來電話的必定是那個男人。

“你人現在在哪裏?”

“我…我不知道啊…”

“…那你給我發你那裏的定位給我。然後呆著別動我過來接你。”

“好啊好啊,那這樣子我給你二十分鍾的時間,因為我現在特別的冷,那麼就這樣!”那麼我接下來要做些什麼呢?坐於櫥窗外麵的那把已經被風吹雨淋折磨的開裂的木凳子後感覺到著實的紮肉。

“要進來嗎?我看你在外麵的很久了,是不是等人啊?這個給你。”

“嘻嘻。”在得到了和剛才那個女孩一樣的充斥著奶油味道的麵包後念詞吻臉上露出了難得足以融化一切寒冷的微笑。

“要是阿新也可以吃到這麼好吃的麵包就好了…姐姐這個麵包是在哪裏買的?”

“不遠,就是對麵的那家連鎖超市。”

……

為了阿新而早早的起床洗漱準備好了昨晚買回家的奶油味道的麵包一切就緒後硬生生拉出了還在吃早飯的羅茯卓。

“快點開車!”

“難得你這麼為朋友上心,小詞把醫院地址給我。”

“好。開快點。”

坐在車裏的女孩帶著足以用歡呼雀躍這個詞來形容的心情等著自己到了病房後可以看到阿新後可以繼續接下去昨晚被迫暫停的歡愉。

難以形容的喜悅的心情讓女孩就連走路都有些不安分,在住院區的走廊蹦蹦跳跳把自己手上的袋子一甩一甩的越甩越高。

“動作小點,你小心不要甩著別人。”

“到了到了我先進去了。”還等不到衝進病房的女孩就被病房內忽然傳出來的愛心裂縫的痛苦聲黃亂了陣腳,不敢太靠近這病房生等著自己的就是擊碎自己的殘酷現實。

“新新你還真的來了啊?”聽見了還以為再也聽不見的聲音後的女孩抑製不住的淚水在頃刻之間脫離了自己眼眶。

模糊的視線之中看到了自己眼前病房門口被醫護人員推出來的病床上的被被單蓋住全身以及臉頰的死者。

“怎麼回事?難道說已經?”穿著病號服的女孩走去了自己的病房,固然看到的是自己個隔壁床已經空空如也。

“你居然以為是我死了?怎麼會呢你看我早上和你聊天的拿勁頭和昨天陪你玩的瘋樣像是快死了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