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子傳來消息,慕雲祁對於封賞一事早有準備,宇文驊及其五萬精兵在一夜之間被生擒,宇文驊寧死不屈,當場自覺,而五萬精兵悉數編入北域的軍中。慕雲祁的兵力,一下子漲至十五萬。
南元昶此舉,無疑是捅破了窗戶紙,慕雲祁也不再遮遮掩掩,即刻起兵攻打南瞿。
連著三月,南瞿由於剛經曆大戰,尚未恢複元氣,根本無力抵抗北域的軍隊,因而敗報頻傳,深陷困境之中,南元昶為此變得鬱鬱寡歡。
“娘娘,大王來了!”
根本來不及通傳,閆九卿就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跌跌撞撞地走了進來。一進門,就立刻衝到了她的跟前。
閆九卿心裏一驚,慌忙地將著手的書信塞到了桌子下麵。“你在寫什麼?”
南元昶趴在桌麵上,手裏拿著酒壺,瞪大了雙眼看著閆九卿。閆九卿起初還有些慌亂,但看他醉醺醺的樣子,也就放心了。
“君上喝多了,臣妾扶你去休息吧。”
閆九卿將書信塞到了袖子中,站了起來,剛把南元昶扶起,他就把她的手高高舉了起來,用沉重的身子把她壓在了書桌之上。
“你要幹什麼?”閆九卿警惕地看著身上的人,那頹唐的樣子哪還像個帝王。
南元昶舉起酒壺,將壺內的酒水一飲而盡。緊接著,他把酒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酒壺碎裂的聲音讓閆九卿心裏一驚,但更為可怕地是南元昶就這麼朝著她壓了下來,毫不憐惜地撕咬著她的肌膚,似乎是在泄恨。
閆九卿的所有反抗在南元昶麵前都顯得那麼無力,情急之下她隻能朝著門外的人求助。
“紫蘭、秋心,快救我!”
“嘶”得一聲,閆九卿的上衣被南元昶撕開,露出了雪白的上身,南元昶見狀,雙眸立刻變得深暗起來。他俯身,起初是輕齧她的鎖骨,沒來由地奮力一咬,閆九卿立刻尖叫起來。
“紫蘭、秋心!”她頻拚了所有的力氣叫喊著,再這麼下去,她不知道還得受這個瘋男人多少虐待。
好在紫蘭和秋心終於聽到了她的呼喚,急匆匆地趕了進來。也沒看清是什麼陣仗,隻知道大王正騎在自家主子的身上,這似乎……
“娘娘,奴婢們還是退下吧。”這旖旎的畫麵,讓兩個丫頭羞紅了臉,她們都不敢看第二眼。
“他喝多了,你們快把他拉走!”
紫蘭和秋心這才意識到寑殿裏濃鬱的酒味,再看大王不正常的反應,她們連忙上前。
“都給本王滾出去!誰敢踏進一步,本王立刻要了他的命!”
一道嘶吼嚇得紫蘭和秋心節節後退,她們再不敢靠近半分,倉皇地退出去後又拉上了大門。
南元昶看著閆九卿失落的神色,一把握住了她的臉,冷笑道:“看看現在還有誰能救你?”
閆九卿眼睜睜地看著他扯掉了自己的腰帶,愈發地害怕起來。她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立刻說道:“君上不是說過要給臣妾一些時間,不會強迫臣妾嗎?”
南元昶將腰帶甩在了一邊,卸去了自己的衣衫,即便他的身子健碩,閆九卿也見不得。她立刻撇開了腦袋。
南元昶又覆了上去,握著她的下巴,逼迫著她看著他,一臉陰鷙地說道:“難得愛妃還能記得本王說過的話。沒錯,本王是說過要給你時間,但本王的寬容換來的是你越來越多的抗拒。本王現在反悔了,要立刻得到你!”
他厚重的身子壓得她喘不過氣來,更為甚的在她背後的筆墨紙硯,硬生生地嵌在她的身子裏,她分明能感受到後麵一片濕潤,也不知道是墨水還是她的血水。
“你弄疼我了……”閆九卿泫然欲泣。
“疼?你也知道疼?有你傷本王那麼疼嗎?”他粗噶的聲音混合著酒氣飄浮在閆九卿的上方,就跟他在她身上遊.走的手一般,對她而言都是一種淩遲。
閆九卿哀傷的眸子看著上方的屋簷,淡淡之語夾雜著幾分難耐的痛苦。“有些事,根本強求不來。逆而行之,又有什麼意義?”
又是一聲撕裂的聲音,閆九卿的身上一片清涼。想也知道,她和南元昶此刻已然是坦誠相見。“閆九卿,心和身子,你總有一樣要留在本王這裏,既然你的心做不到,就用你的身子來償還!”
“君上這般與強盜又有什麼分別?”
“當初慕雲祁強迫於你,你為何不覺得他是個強盜?難道你以為,本王比不過他嗎?”
南元昶用粗糙的指腹撫摸著閆九卿光裸的身子,他不斷描摹著她每一個疤痕,所及之處都讓閆九卿一陣戰栗。“這具身子還真是遭了不少的罪,何不由本王來好好愛惜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