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K想了一會後,說:“洛總問的是不是陸少的夫人蘇以沫?就是我三年前做的一個手術?”
“是,DK我希望你可以如實相告。”洛雲熙說的很直接,而那氣勢也讓DK不由地皺了皺眉頭。
DK安靜了一會,估計自己心裏盤算了一會後,對著洛雲熙說:“那個手術是三年前的,我記得不是特別清楚了,印象中好像是陸夫人受了很重的傷,而頭部也因為受了重創有些損傷,當時做了修護手術同時對大腦的記憶儲存功能進行了一定程度的切除,所以會有部分的記憶會被遺忘。”
“大腦受傷為什麼會切除記憶功能?是陸瑾讓你這麼做的?目的在於讓她忘記她以前的事情?”洛雲熙的臉色明顯難看起來,渾身透露著的殺氣讓DK有些害怕。
“或許也不能這麼說,以我所知陸夫人好像是有創傷性後遺症,所以為了避免這個,做這種手術也是正常的,而且事後陸夫人好像也接受過心理輔導治療。”DK緩了換讓自己不被這氣勢壓倒,依舊平靜的看著洛雲熙說。
“DK你到現在也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了嗎?就因為陸瑾一句話你就直接利用你的救人的本領害人,像你這樣的人有什麼資格當醫生?”洛雲熙心裏那叫一個怒火中燒,丟下一句話後站起身頭也不回的走出去。
洛雲熙一邊走向停車場一邊拿出手機把剛才的錄音直接發給了白諾言和蘇以沫,可是顯示的是蘇以沫已經不是他的好友,洛雲熙深深地吸了口氣,自語:“真是個傻丫頭!”
剛處理完事情的白諾言收到洛雲熙的信息點開聽完後那臉色叫一個難看,隨之撥通了陸瑾的電話,“你在哪裏?我有事要見你。”
“我知道你找我幹什麼,我現在有點事,晚一點我去機場接你,當麵說。”電話裏傳來陸瑾的聲音。
“既然知道我要過去,好,那機場見。”白諾言說完掛了電話,拿著手機大步走了出去。
同一時間陸瑾也掛了電話,而坐在他對麵的正是洛逸飛。
“陸少你想知道的我都已經告訴你了,我現在還沒有確切的證據能證明這一切,所以我才沒有去找你。”洛逸飛看著陸瑾說的很誠實。
“如果我是你我就會一開始就來找我合作,我們一起來查這件事,你覺得沒有我的幫助你一個人能對付的了洛雲熙?就算你有確切的證據可以證明這一切又怎麼樣?洛雲熙一個小動作就可以讓你所有的證據都變成假的,而我就算你沒有證據,我也可以讓它們變成真的。”陸瑾看著洛逸飛說,他的手裏拿著紅酒杯把玩著,嘴角揚起的笑容是從未有過的陰冷。
“好,那陸總準備怎麼做,我全聽陸總的!”洛逸飛一下子來了精神,看著陸瑾說,陸瑾沒有說話,隻是輕輕地一口喝下手中的紅酒,嘴角眼裏滿滿的都是陰冷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