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夏,晴空萬裏
如果可以,給我一個大雨傾盆
不要空調,不要狂風
就實實在在的來一場帶淚雨
打濕我的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赤裸裸的裸露出
我生命的春夏秋冬
一年四季,滄海桑田
——江流記
“嗶哩嘣塄,嗶哩嘣塄……”
烈日下的一片的工地裏回蕩的都是
這種聲音,習慣了就不以為然了工人們紛紛嚷嚷著太陽的毒辣。不怕被累死就怕被曬死,真是好日子要到頭了。
覃江流挺直那傷痕累累的腰板後仰頭,用手掌擋著眼睛,真的是太刺眼了這日頭。
陽光順著手指劃下來,照著他被太
陽曬得黝黑卻棱角分明異常帥氣的臉的,如果他出道就沒有古天樂市場。
他心裏想“她到底在哪,當初為什悄無聲息地離開我?”“難道是愧疚?”
許是這樣心痛的日子久了,久到麻木了。
在這麼艱辛的工作條件下,他絲毫不覺得有什麼要緊,隻對她有感覺。
他放下手用掛脖子上的毛巾,扭了扭被汗水濕透了毛巾,那汗呀不停往下掉,扭幹擦擦臉上的汗便埋頭苦幹了。
工地上又”恢複了之前的聲音……看起來十分平靜。
“收工了!”工頭大聲喊道,“大家該該吃飯的吃飯,該幹啥的幹啥等下還要工作的快點啊!”
三毛叔一臉慈笑拍拍身上的土說:“江流,吃飯了!你說你一大小夥,來幹這些幹啥?”“你也不像那些啥都不會幹的人呀!”
三毛叔之所以叫三毛是因為他是個禿頂的小老頭,隻剩下為數不多的頭發掛在額前。
一幹活出汗就成三堆,所以人人都稱他為三毛。
為人善良淳樸,大家都喜歡跟他打腳道平時對江流多有關照所以兩個關係較好“知道啦!叔”江流放下手中的磚向三毛叔走去。
兩個相伴拿碗去食堂打飯,同蹲在路兩側吃飯。
“江流,你年紀輕輕人又機靈英俊,趁早辭了去另謀出路吧!”
“叔,我想留在這個城市。”
“那你可以幹點啥的呀,你傻不傻啊來幹這個?”
“我沒學曆想要高的工資就隻能幹苦力了”
“誒!360行行出狀元,不提了。你說你要找的那個人找到了沒有?”
“沒有……”便陷入了傷感中,本來已經麻木的心漸漸有了知覺。想起她是該高興還是難過?
“孩子,不是叔打擊你。這都三年了估計找不到了”這句話是三毛叔憋在心裏很久的話,不說心裏難受說出來了怕刺激到江流。
“叔,你說的這些我都懂。但我相信我一定會找到她的。”
“那人到底是誰啊?能讓你這麼不依不饒地?”真的很好奇,是誰毀了他
江流平時很不近人情,卻格外重視那個人的樣子,三毛覺得很不可思議。
江流擦了擦身上黃色的外套,眼眶濕潤了起來“一個很重要的人,你不懂的”
“行了,我也不問你了。錢是永遠都賺不夠的,你拿這些年賺的錢去學學技術吧!這裏不適合你。”三毛叔疼惜道。
江流心不禁泛起了一陣酸,因為他知道那個人是真的真的很需要錢。
同時他也想給她足夠的幸福,所以再沒找著時拚死拚活。幹這份工作又苦又累,可以讓心不用那麼疼。
“叔,我心裏有分寸,您放心吧!”
“bing……”
江流放下碗就走掉了,他何曾不知道在這偌大的城市裏找到一個人的幾率況且是一個已經失蹤了三年的人。
他好痛苦,對著天就是一大叫——路拾一你在哪?我好想你,快出現吧!
求求你快回到我身邊……我願把一切都給你,隻要你能出現。我都把仇恨放下了,隻要你回來我們好好過日子。
回到家鄉,住在小院裏種種花種種草。養養家禽,生兒育女平凡且幸福的度過此生。
突然工地樓上的推車掉了下來,絲毫沒有預兆,所有人都驚訝到大叫。
而江流想東西想入了迷,當他反應過來時車已經掉到他身上了。推車從高樓掉下來的時間沒有幾秒。
頓時,工地滿處都有一股血腥味蔓延出來……
江流,毫無反應昏死住了。周圍的人圍了上來成了一個圈。打電話叫救護車打電話了,不打電話的在旁邊幹著急
所有人都想為江流出一份力,誰也不願意讓這麼年輕的生命消逝。
現場還是各種聲音衝斥著,不久後他是世界安靜了。周圍也安靜了,他就是個小孩沉沉地睡去,怎麼吵也不容易醒來。